该听说过什么呢?”郝夏靠的更近了,在徐昐耳边呵气如兰,“来谈判哪有不带筹码来的,小坏蛋。” 徐昐的眉头跳了下,她对这种昵称感到恶心,哪怕是辱骂她也比这样叫她更舒服。 到底是经过了磨炼,她把掀开对方的想法按耐下去,手解开面笼,摸上郝夏细嫩的脸侧,“谁说我没有带的……”呢喃着,话语消失在紧贴的唇畔。 上个男人罢了,还能解决个不大不小的难题,顺带疏解一下情绪。 缠绵暧昧的水声,徐昐把郝夏搂在怀里,郝夏跪坐着,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从下摆伸进来的手让他喘了一声。 “唔……等一等。”他侧过头想要躲过快要让他窒息的吻,声线不稳,尾音带笑。 徐昐已经把他的精罩摘下了,从宽松的睡裤里抽出来,扔到一边。 她伸手进去捋那根笔直的、开始吐出滑溜溜淫液的阴茎,“这种时候,女人是不能等的,你不知道?” 她翻身将郝夏按在沙发上,蹬掉鞋子,解开裤子,湿漉漉的阴户坐到郝夏的脸上,“乖乖,给我舔出来一回先。” 郝夏象征性地挣扎了下,就迫不及待地舔吸吮咬起来。 柔滑湿热的舌头勾成叶状将阴唇从中分开,沿着阴唇间的小缝一下下刮,勃起的阴蒂被牙轻轻地蹭,被柔软的唇瓣吮吸,技巧之高,让邱楠头皮发麻。 “你是不是去进修去了?”徐昐喘着气,拽着郝夏的长发,难耐地动作起来,耸动着的下体借着高挺的鼻梁,纤长的睫毛配合唇舌,很快让她达到了顶峰。 她定格住动作,享受高潮的余韵,郝夏贴心地伸舌把之前没有照顾到的屁眼好好清理了一番。 爽过一发后,徐昐态度略微松弛,她站起身,左右看。 郝夏坐起身,将凌乱的头发理顺,“不用找了,我没有准备锁精针。” “?”徐昐脑袋上冒出个问号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意思很明确,很淫荡,连世界上思想观念最先进的男儿说出来都会红了脸,却出自一位立场是绝对保守的政客口中。 “我以为你明白的。”郝夏漂亮的脸蛋上透明的淫液,面色却恢复政治交涉中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,不难窥见他是以怎样的一副姿态游走在高官政客之间,讨那些大人物欢心的。 徐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给脸不要脸! 她把郝夏当个玩意儿,没想到这个玩意儿竟然想算计她。 她把裤子一件件重新穿上,在郝夏逐渐苍白的脸色里,提起鞋子,把内裤团吧团吧塞口袋里。 “手头筹码没那么大的时候,就不要摆出那么难看的吃相。”离开前她拍了拍郝夏已无人色的脸。 她扭身笑了一声,“我不止你一个选择。” 安静的室内,衣柜的一角塞着一堆穿旧了的更为舒适的棉质睡衣。 衣堆里放着一瓶粉色的香水,用的人应该是太过慌乱,金色的瓶盖都没来得及盖上,滚落在衣堆边。 郝夏静静地呼吸着,眼睛轻轻地眨了眨。 溪水漫过漂亮的浅色石头,溢了出来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