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来这二人认识,关系还相当亲昵。 祝如疏朝周边一圈人微微颔首,道了个不是。 “对不住各位,同家妻争执让各位看笑话了,我这便将她带回去好好给她赔不是。” 原来是夫妻吵架。 那掌柜的双手一拍,有些明了。 只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,他们来时四个人定了四间房,那肯定这架吵得有些久,说不定是那小娘子定要和离,眼瞎公子才追到这里的哩! 他向来是助人为乐之人,碰上自然要帮上一帮。 再者,这人对小娘子也是不错的呀,断然不能错过良缘了。 于是掌柜心生一计。 - 起初林鹭看着周边的大爷大妈在帮她说话时,她瞅着祝如疏站在人群中间的模样,心中还有些小得意。 她差点就跟着大叔大妈们一起点头称是了。 谁知祝如疏突然将她抱了起来。 她吓得往人身上一埋,周围吵杂的人群突然一片寂静。 林鹭再想起身,却发现如何都动不了了,她就这般被迫对祝如疏“投怀送抱”了。 少女气愤不已,这人怎么玩不起还耍赖,强行在人群之中胡乱解释一通,将她打包带走了。 - 夜间,林鹭是被赶出房间的。 突然被掌柜的告知房间不够,这间房被人临时预定了,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住下去了。 林鹭一个现代人竟被古代人欺在头上,她气得直跺脚,转头去敲了沈若烟的房门。 敲了半日都没人开门,才知晨间沈若烟同南宫信出去以后便没有再回来。 她这因早晨的事,已然同祝如疏单方面“绝交”,若是这会儿再去敲人房门,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。 再说了,祝如疏肯定不会给她开门。 林鹭这人从不强人所难,于是夜里少女翻墙走窗户进了祝如疏的房间。 既然走门没面子,那翻窗户总是有面子的吧。 再说了迫于生计,什么厚脸皮的事她不能做呢。 屋外月色冷冷清清的,林鹭抬眸看着那犹如摊开的饼子一般又大又圆的月亮,反而越发头晕。 费力往前挪了两步,侧身推开了祝如疏床前的窗户。 迎着月光,灭灾在少年手中缠绕冰冷的月光,祝如疏脸上的笑容也如同要杀人一般的假笑。 林鹭再看着眼前人手握剑柄,一副杀意盎然的模样,她当即有些退却,分明抬进来的那只脚又打算退出去了。 “走错了。” 林鹭腿刚跨出去,浑身上下的热潮一阵一阵的来了,再加上心脏收缩之痛,她很快就倒在祝如疏屋中的榻上起不来了。 因为七日一次的难忍灼热,林鹭此时已然开始浑身乏力,此时那股急火在少女身体中冲撞,伴随一阵一阵犹如热潮的痛,真的同来大姨妈没什么区别了。 因为痛觉和暑热,林鹭很快便本能性攀附上祝如疏的身体,缓缓靠近再将他拦腰抱住。 祝如疏冷眼将少女拂开丢在床上,他长睫如羽,在清冷月色下犹如镜花水月之上的粼粼波光。 林鹭却又靠了上去,以往清醒着是不会这般不知死活的。 少女软下嗓子,似乎在同他呢喃商量。 “我就蹭蹭…什么都不做,你信我。” 祝如疏不答也不动,任由林鹭揽着脖颈蹭。 因为他不动,林鹭甚至觉得今日的他比平常时候更要温和。 亦或者说,他是自愿的。 虽然林鹭知道是错觉,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疯批正在以什么样的心态审视着她。 林鹭如同先前那般坐在他身上,浑身上下都紧贴着他。 祝如疏的身体寒冷如冰,偏生平日里林鹭碰到祝如疏一下都会索瑟,这下却贴着他都不曾动弹一下。 他本就身上带着一种冷清到生人勿近的气质,再者就是他身上触感确实寒如北冥玄冰。 偏偏这个感觉能够克制林鹭身上的热潮和心脏的收缩感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