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并没有忙着拒绝,而是说:“罗老师,我再想一想吧。如果您能够带学生就好了。” 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想的是,合着啊。 以前有一次,在魔都里遇到的那个同学,竟然就是董于亥啊? 董于亥的老师就是刘奕平,而在那次模拟的过程中? 罪过罪过! 罗云叹了一口气:“我怎么带研究生咯,我要带研究生,估计还得几十年,几十年后啊,那就更加轮不到我咯。” 目前,研究生导师和博士生导师的最低条件就是硕士研究生的学历,那是时代的限制,在早些年,研究生甚至本科,就能够找一个好工作。 而现在,医学行业,没有博士想在省市的三甲医院都难留。 更别提是带研究生了,没博士别想了。 所以罗云再怎么不济,也要去蹭一个博士来读,最好是全日制的,实在不行的话,在职也勉强可以,只是在职的博士研究生,含金量远远不如全日制的那么高。 不过也无所谓了。 罗云继续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正在讲课的董河那里,周成也不多说话了。 …… 董河继续介绍起来…… 但是接下来的内容,大家几乎都猜到了,无非就是说,他们两次都把培养的标本及病例资料,送到了曾院士所在的团队,并且进行了远程的视频会诊。 董河越说,越是兴奋,毕竟今天的确是让祝教授,滑铁卢了。 这件事,估计至少十年,没人敢忘记,甚至,到了最后,还会到了曾院士的耳里—— 曾院士未必会开口或是有所动作。 怒不怒,他不敢保证,但是肯定会不欢喜! 这么想着,董河继续我是来求教的语气,恳切地问道: “因为考虑到这个病例的复杂性,我今天来,还是来向各位同道取经的,不知道是否有哪位专家和教授,能否对这个病例,再给出比较诚恳的建议!” 众人都翻了翻白眼。 建议,建议个屁。 现在谁还敢再说话啊? 刘奕平就在下面坐着呢。 当然,不敢建议,问题,却还是有的。 比如,就有一个人,举起手被祝锦山点名后,站起来问道: “董教授,你能够详细地说一下在患者第一次入院后,患者术后渗液之后,你们是如何考虑的吗?” “在临床上,伤口渗液的情况不少见,我们大家肯定都遇到过。” “谁也不能保证,我们以后在手术的过程中,就不遇到与您类似的情况,所以希望你能够传授一点经验。” 这,就已经不是问题了,而是真正的问问题了。 而就完全是在打囫囵,也不知道是不是希望能够把之前发生的不愉快给遮掩过去! 当然呐,有人问问题,就必须回。 作为讲者的董河,对病例的始终当然熟悉无比。 “这个病例,最开始出现渗液的时候,很像是单纯的伤口渗液,轻微血性,过了几天,就变成了更像是脂肪液化。” “而且我们在进行清创缝合的时候,是见到了皮下有空腔,因此我们做了清创引流术。持续冲洗。” “我们在术前、术中、术后都对渗出液进行了严格的无菌收集;渗出液的性质、外观等,我们都做了详细的实验室检查和培养,并没有发现特殊,与我们平时看到的渗液,都是一样的。” “通过这个病例,我们建议,以后遇到了渗液的情况,一定要十分注意,要谨慎地考虑到这样颇为极端的情况,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