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烟喉间堵塞,低道了声知道。 转而端详她片刻,打趣道,“小表弟明眸皓齿,若也有妹妹,估计永康伯府的大门都要被媒人踏破了。” 沈清烟面颊泛红,“徐世子不要开这种玩笑了。” “倒不是开玩笑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谁见了都想求娶,”徐远昭道。 沈清烟捏紧手帕,知道他说的玩笑话,也不免心跳飞速,她讪笑,“我父亲被罢官,我也声名狼藉,即使有妹妹,也会连累她,不会有媒婆来讲亲。” 徐远昭歪一点头柔笑,“若真喜爱她,又怎会在意她家中如何?喜她这个人,为她后半生遮风避雨才是真,顾念家世的,不过都是贪图颜色罢了。” 沈清烟愣愣道,“徐世子也会对自己的夫人这般吗?” 徐远昭微露一点尴尬,笑容真切,“自然的,只是我尚未娶妻,也就是自己胡想。” 沈清烟胸腔里的心砰砰跳的激烈,姨娘要她找一个能护得住自己的好夫君,徐世子不就是姨娘所说的好夫君吗!他是永安侯嫡子,自己也是东宫洗马,若太子登基,他一定仕途坦荡高升,他为人谦和良善,还说不在乎夫人的家世,要为她遮风挡雨,这样的好夫君就在眼前,她竟然还一直忽视。 这么好的时机,她要不要现在就跟徐世子坦白身份? 也就犹豫了片刻,沈宿的小厮过来,躬身道,“徐大人,老爷请您去正堂用茶。” “小表弟好生歇着,”徐远昭起身随小厮走了。 待雪茗关上门,沈清烟喜悦的告诉她,自己找到好夫君了,惹了雪茗的好奇心,问是谁。 沈清烟便揉着手中帕子,羞答答道,“是徐世子……” 雪茗道,“……他是太子殿下的人,可靠吗?” 沈清烟手肘支着下巴,开心笑道,“当然可靠了,每回我难过伤心的时候,徐世子都来安慰我,还给我帕子擦眼泪,他还说喜一个人,要对她好一辈子,才不像表兄那样呢。” 她把手帕递给雪茗,让她洗好了再给她,回头她送还给徐远昭,一定要再和他亲近些,女儿身还是迟些日子再说,等徐远昭对她真生了情愫,她再挑明身份,决不能让这么好的夫君跑了。 徐远昭吃了杯茶,受沈宿一些恭维后,才离开永康伯府回东宫去了。 入夜后,永康伯府停了辆马车,沈清烟被带出来送上马车,她尚没反应,就被搂到腿上,轻捏着下颚抚摸,再亲吻。 这熟悉的侵蚀感,她不用想就知道是顾明渊。 她依靠在他胸前,他拔掉了发髻里的玉簪,让她的头发散落,许是有些日子没见了,他分外的凶,一手固着她的腰,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不准她躲避,逼着她承受这迫切而窒息的吻,车内隐约只听得到他沉重的吐息,她眯紧了眸,一下倒在他身上再也爬不起来。 马车晃晃悠悠的驶进了英国公府。 入夜后,府里鲜少有下人走动,马车进了静水居的后院,沈清烟被他抱下来,直抱进主卧把她放进架子床,她才发出极轻的嘶声,两只印了点点痕迹的足从被子底下落出来,不小心滑到床外,再失了劲缩回去。 父亲打她的伤还没好,他先前太过力,她疼的倒抽气也没叫他放开自己, 顾明渊握住她的脚放回去,再转出去,未几雪茗进来,给她换药,不期然见她脚上那些红色的落痕,和她颈肩上的一样。 暧昧晦涩的再想找借口都没法说的过去,不可能次次都这么凑巧。 雪茗眉头直跳,忽生起一个想法,换药之余,把她的裹胸布解了,再换了件宽袖雪粉色厚袍,依稀可见那丰润轮廓,若有心发现,一眼就能看穿。 她做完这一切就悄悄退出了房门。 顾明渊再回来时,沈清烟睡的香甜,面庞都盈着绯,睫覆在眼下随着呼吸扇动。 顾明渊褪了外衫,撩起被子要坐进去,入目却见她穿的那件袍子和以往不同,身段有些微显露出来了,往上柔润娇媚,往下纤腰素裹,长腿曲起,袍子的下摆放大,引人侧目深望。 顾明渊慢慢坐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