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叶没有任何折磨人的嗜好——除了江湄。他一旦舒服了,就让她觉得刺眼。 可他偏偏总是“舒服”的,让他舔也好,用他的性器也好,甚至打他也好,只要碰到他,他就会无可救药地性兴奋。 占不到一点上风,让她心烦意乱。 这种堪称暴烈的、无处排解的情欲和情绪翻涌在一起,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只有他痛苦一些,她才能稍稍顺畅的呼吸。 “猫咪……”他咪咪呜呜地喘,病号服在地板上展开,身上的皮肤隐约泛出潮意,在晦暗的环境里发着莹莹的光,腹肌块块分明,剧烈起伏。 肉体很诱人的变态哀求着:“快让我亲亲——” 韦叶弯腰靠近,打量着他,却单膝压在他胸口,压得他猝然低吟。 她用全身的力量挤出他肺里的空气,血流冲进大脑,她已经握住了他被割破的脖子,想就这样把他扼死…… 就算没有直接的性刺激,只是这样折磨他,她就感到由衷的……狂喜。 摆布他,控制他…… “猫……”他脸色急速变得潮红,嘴唇张开,艰难发出几个音节,“嗯……” 她整个人跪坐在他的胸口,她能感觉到他挣扎时的起伏磨蹭着她的大腿,块状的肌肉鼓起颤抖,顶着她早已经湿润的腿间。 他在挣扎,他的脸一点点变得潮红,动脉血管激狂地跳跃,韦叶的双手已经被他颈间里挤出来的血染上红色,他仰躺在她身下,屈起腿,用膝盖触碰她的脊背…… “……”他的呼吸灼热得像快要把气管烧烂。 但这节奏这样激烈…… 在她发现之前,她骑在他身上的动作,仿佛正用他奔向死亡的节奏取悦自己。 最细嫩的腿肉,敏感的濡湿的阴唇,还有不自觉微微抽搐起来的穴口……哪怕是隔着裤子…… 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线条游动的姿态。 她不自觉摆动了一下腰,忽然松开手,按住他的胸口。 他咳嗽着大口喘息,眼角溢出一点水光,不知道是因为濒死,还是因为…… 那个又涨大了一圈的阴茎。 多年的“春梦”好像潜移默化改变了她一点点。 韦叶想先使用他。 先到达那个她自己没能到达的高潮。 不想再闭着眼睛,一动都不能动地承受那些抚摸、亲吻、舔舐…… 这么多年,“鬼”江湄从来没有在她不能动的时候插入过。 她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,难道是痕迹不好清理? 他还在咳嗽,侧着头歪向仍在他脸边的镜子,颈上到胸口都泛出极度靡艳的绯红。 她的手顺着腹肌滑下去,拉下他身上蓝白条纹的单薄裤子。 性器不出所料弹了出来,硬度惊人,斜向小腹,高高支着摇晃。茎身盘绕的青筋狰狞可怖,顶端小孔处分泌的清液顺着冠头流下去,一道反光的水痕,情色淫靡。 她困惑了一秒钟,想不起来他的阴茎当年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粗。 她褪下裤子,挪动身体对准他,湿漉漉的花瓣蹭在茎身上,烫得她发抖。 他的咳声停止了,取而代之的是极力压抑的颤抖:“乖乖……扶一下……” “啪。”她反手抽打他的性器,他失声低喘,性器摇摇晃晃,一次次从湿滑的软肉中蹭动,吐出更多淫液,打湿结合的地方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