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 “......楚珏。”尹倦之的唇寻摩着另一片温凉的薄唇,一遍一遍地喊这个名字。 楚珏一遍一遍地回应我在。 “我好疼......”尹倦之哭腔浓重地告状,“我小腹,是不是受伤了,真的好疼......你不要碰。” 他恍惚地说道:“我,流了好多血......” 楚珏手指微颤地松开他的劲腰,掌根没敢再碰尹倦之小腹左边的那道刀伤。 “倦之,它结痂了,”过去许久,楚珏忍着心痛继续很轻地用手指触摸,告诉他真相,“不疼了......不疼了倦之。” 尹倦之不信:“可我还是很疼,特别疼。” 楚珏细细地诱哄,亲他。 接着尹倦之说完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话。 辨明听清的那瞬,楚珏瞳仁猛震,浑身的热度迅速褪去,如坠冰窟。他忍着止不住颤抖的双手,生怕自己力气大了,把尹倦之碰碎了,只敢缓缓缓缓地把他紧紧拥抱进怀里。 感受他的呼吸他的热度,以及他并不强劲的咚咚心跳。 尹倦之说的是:我一点都不想活着......真的一点都不。 — 晨光熹微,天际翻白,尹倦之侧躺着,睡颜安静,整个人窝进楚珏宽阔的怀抱。 隔着睡衣与太空被,楚珏的大手极轻地拍尹倦之的后背,愿他安眠无梦。 凌晨五点十分,尹倦之昏睡得特别熟,楚珏蹑手蹑脚地掀被起床,赤脚踩地。 他在床边站了许久,像要把尹倦之深深地刻进眸底深处,而后弯腰亲了下他的额头,穿好衣服拿上手机出门了。 二十分钟后,他查到了许紫莱的位置。 其实徐千忆不太喜欢尹倦之的那个弟弟,但许紫莱又很爱来他的酒吧。 徐千忆记得上次,有大半年了,尹倦之照常来酒吧住下,在这之前许紫莱也上了楼,房间大概在尹倦之隔壁。 他们同父异母亲兄弟,徐千忆作为外人,也不好发表什么。 但他跟尹倦之关系不错,许紫莱订了房间,徐千忆就打算等看到尹倦之告诉他。谁知那天尹倦之带了情人,徐千忆才作罢。 那天许紫莱不知道发什么大疯,把他酒吧里的房间砸了,跟神经病似的。 今天又看到许紫莱,徐千忆唉声叹气。虽然谁砸的房间谁赔钱,但身为老板,谁都想做生意安然无事。徐千忆最烦傻丨逼。 “许少,天亮了。”清晨五点半,徐千忆眼看许紫莱好像要把自己喝死,摇头走过去,“你没事儿回家醒醒酒吧。” 喝了一晚上,许紫莱的眼神却没被酒精侵染攻袭,依旧有清明在,酒量一绝。他冷冷地瞟了眼徐千忆,舌头有点大:“怕我喝酒不给你钱吗?”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