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你们赶紧吃饭补觉去吧。”边月看他们脸色就很萎靡。 美人娘和边二婶早有准备。 边月陪着边爷爷他们吃饭。 一边吃饭一边聊天。 “月月,你在疗养院支了二百块钱,这次砖瓦花了八十,还剩一百二。”边爷爷给孙女报账。 边爹补充,“都在我这呢。” 很是干脆利索的将钱掏了出来,十二张十块的。 边月没矫情,直接接过。 她之后还要盖房子还要做家具买炕席的,都需要钱。 “一共买了一千五百块青瓦,先可你用,剩下的将我的东屋换成瓦片。”边爷爷一边喝粥一边说道。 边爹立马跟着,“再有剩的,给我们东屋也换了。” 边二叔闷头吃二合面馒头不说话。 边月想着她还要盖浴室,也要用砖瓦,也不知道还能剩多少,不过还是痛快的答应了,“行。” 反正最后不够不怨她。 饭后,边爷爷他们回屋睡觉了,边月和顾景挚继续背书。 边大哥他们不想再被拘在家里学字了,都跑了,美其名曰去练习打弹弓了。 边月今天的效率同样恐怖,加上复习,还背了三十多页。 终于到了打井这天。 狼牙寨的人们今天醒得格外早,边月还在吃早饭呢,家里就陆续来人了。 这在平时根本不可能,掐人家饭点上门可是遭人烦的。 不过今天要打井,对于狼牙寨的人们来讲太重要了,都在家待不住了,就早早上门了。 边月她们都自觉的加快了吃饭的速度。 之后来的人更多了,不少人干脆不进屋,就聚在院子里唠嗑。 边月听得最多的就是“咋还没来”。 事实上才八点多,疗养院众人来的并不晚,估计露水下去人家就上路了。 疗养院众人自然受到了热情欢迎。 这次带队的是那位手跟秤一样的中年军官,他和边家也算相熟,打过几次交道了。 边爷爷代表狼牙寨热情招待,糖水、大前门香烟,平时不舍得自己吃自己抽的都摆了上来。 边爷爷嫌弃人多就给边爹使眼色。 边爹开始撵人,最后留下的都是寨子里能说得上话的。 边月和顾景挚也在,她们是唯二的小孩。 其他小孩看得眼色也没办法,谁都知道顾景挚是疗养院一个大首长的孙子。 他和边月玩的好。 他们自然是猜错了,边月是凭借自己留下的。 她可是花钱的甲方。 虽然这个年代是卖方市场,甲方称不上“金主爸爸”,但要求在场还是没问题的。 中年军官开口问道,“你们要打两口井对吧,先打哪口还是一起?” 边爷爷诧异,“还能一起?” 中年军官解释道,“我们将水脉找到,先确定两口井的位置,之后你们人多,一起挖就行,等到要爆破的时候我们再上,这样不就一起了。” 边爷爷立马做了决定,“那就一起。” 中年军官扭头和几个战士交代着。 然后他们就分成了两个小队。 其中更多的人都出去了,在寨子内寻找最好的水脉,边爷爷他们都跟着去了。 剩下一个小队就在边月家院子里转悠,拿着类似钎子的东西扎来扎去的。 边月和顾景挚跟着看热闹,这绝对是隔行如隔山了。 他们是真不懂,但又不觉明历。 估计他们也不是特别肯定,三个人还凑在一起讨论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