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里嫣面无表情,杀心骤起,巨大的威压把他逼迫地单膝下跪。 不顾底下赤裸的男人,漫不经心地侧过身去。 “既然你到了我的面前来,想必我的元阴之身已破,倒是便宜了你。” 相里嫣冷呵一声,视他于无物,不紧不慢地开口。 “吾名冷飞白,无父无母,师门玄天宗,你大可以拿着那玄铁灵枪去玄天宗找掌门,自然有好处给你。”她顿了一下,眯起眼,居高临下地藐视着他,声如寒冰“你破我元阴,修为自然水高船涨,可惜我体内有毒,你怕是与我性命相连,不能分割,此处为我渡劫,自然感激不尽。往后要是有需要帮助的自然可以来找我,莫要竭泽而渔,我师门决不允许任何一位弟子无辜受害。” 一股巨大的推力袭向程怀礼,他听的眼神微动,冷飞白? 重重迭迭的云裹挟着他,把他推出云海仙台内,体内金丹初成,虚虚实实的变换,最后稳定在不算特别凝实泛着金光的金丹,程怀礼感到心头微动,一种异样感从心尖蔓延。 待眼前迷雾消散,又是那寒冰做的冰床之上,怀中的女子早就疲惫不堪,哭泣久了睡了过去,面色憨红,小穴还一下一下地吸着那半软半硬的物件。 程怀礼目光柔和下来,心中软了一片,还放在臀部的手轻轻将她拖了起来,肉柱被拔了出去,发出‘啵’的声音,就如同拔酒瓶罐子木塞一样,被封闭的酒酿从中泄漏。 听到这声音,程怀礼又是一阵脸红,下体又有涨大的趋势。 坐到床边,把掉下去的衣服捡起,铺在床上,四面整齐,小心翼翼地把相里嫣放在床上。 女子明显不适,皱着眉头扭了扭腰,白色的浊液探出那充血的花户,丝丝靡靡的流出。 程怀礼眼神越发深邃,盯着那处移不开眼。 那是他的精液,被师父吃进去了...... 心中又是羞愧,又是兴奋,看着师父难以忍受冰床的严寒,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套新的道袍穿上。 伸手放到相里嫣的眉间,灵力探入其中,如石沉大海,和之前那一次..... 回想起那艳丽的场面,程怀礼脑海里浮现那花穴清晰的结构,紧紧地抿着嘴,又羞上眉梢。相里嫣此刻的情况和那次不同,金丹修士磅礴的灵力和他相比如海水般无边无际,此时她丹田处感受不到一丝灵力,如四面漏风的屋舍,完全蓄积不了天地灵气。 程怀礼向来平静的面容显得有些沉重,视线看向她白皙的左腿处,那白蛇已经消失,隐入皮肤内部,好像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。 程怀礼在脑海中飞快勾勒出白蛇的摸样,再与神台柱上那巨蟒比较。 两者很是相似啊..... 程怀礼静静地看着女子,手掌从眉间向下抚摸,在脸颊处摩挲。 他转身离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