苔不断扫过柔软的乳头,大力吮吸着,像是吃奶的婴儿一般,陶醉在萦绕着岳姚体香的白乳之中。 岳姚被邬铎环着腰,按着背,这姿势像是主动挺胸让他吃奶,淫贱得很。偏偏她的两腿间还咯着邬铎那硬邦邦的欲望,隔着布料几次磨过紧闭成缝的穴口,黏腻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裤裆。 等到邬铎终于尽兴抬头,岳姚胸前那只乳头已经被吸得红肿,沾染了口水显得亮晶晶的。 “想不想被操,嗯?”邬铎盯着岳姚那张已然情迷意乱的脸,右手却是一路向下,摸到了那口湿漉漉的蜜穴。穴口已经被淫液打湿,油光锃亮的,更是十分嫩滑,他的手指不废吹灰之力就按了进去,那淫荡的穴肉瞬间迎了上来,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,还在不停蠕动地又吸又嘬。 眼见那小穴已经这么饥渴了,邬铎自然也是顺势又进了一根手指,两根手指在这温暖湿滑的甬道里略微困难地进进出出。 岳姚鼻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纵然她的身体不可否认地被邬铎插出了快感,但依旧紧抿嘴唇,不让这可耻地呻吟声溢出一分。听见邬铎的问话,她从牙缝中咬出两个字:“不……要……” 邬铎故作没听清,嗓音沙哑,故意逗她道:“不要什么?不要停?”话罢,插在穴里的手指蓦然加快抽插速度,一时间本就泥泞不堪的小穴更是淫液四溅,将邬铎的手指打湿了个彻底。 他的手指修长,每一次抽插都能进到更深的地方,加之不断抠挖肉壁,本就敏感的小穴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,顺着他手指的律动,一阵紧致的收缩,快感遍布全身,她绷直了身子,穴肉猛烈痉挛,被邬铎的手指插了个高潮。 从肉穴最深处喷出的一股阴精射在邬铎的手上,等到肉穴逐渐平静下来时,他这才将手指抽出,沾满淫液的手指更是甜腥不堪,淫靡的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。 岳姚脱了力,恰在此时身体得以动弹,浑身瘫软,直接仰倒在了背后的那块巨石上。好在这石头倒是一点不粗糙,光滑得如同瓷器,即便赤身裸体躺在上面,也咯不到。 邬铎不知何时拉下了裤子,胯间那根狰狞的紫黑色肉棒暴露在空气里,硕大的龟头上早就沾满了马眼吐出来的津液,直指向岳姚身下那口同样湿漉漉的蜜穴。 岳姚经历一次高潮,体力却透支得如此厉害,她困意上涌,眼皮打架,眼瞅着就要在巨石上睡去,两只脚踝忽然被人握住,双腿被折迭到肩膀上,下身的小穴就因此撑开一条小小的缝,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穴前,不断地摩挲,像是在找角度进入。 岳姚垂眸一看,竟是邬铎那根胀得粗大的肉棒正顶在自己穴口,龟头上湿漉漉的,显然已经蓄势待发! 这一看清,岳姚登时困意全无,双腿乱蹬着挣扎起来。邬铎见状,不耐地“啧”了一声,将她的腿压得更紧,两人这么一闹,他的龟头“不小心”都挤了进去。 “……嗯!”岳姚闷哼一声,她清晰地感受到饥渴的小穴得到满足,又欲求不满地想要更多。 只是她刚出了声,耳边又传来邬铎的声音:“嘘——别说话,小心让他们发现。” 岳姚猛然睁眼,两人身处的场景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,眼前不再是茫茫白雪,而是昏暗庄严的祠堂,供桌上的香炉传来袅袅香烟,黄金棺材安稳放在地上。 彼时他们二人的身边,正是那些昏睡的矿工!岳姚看到一名离他们不远的矿工眼皮翕动,似是要醒来的前兆!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