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需要等。 等一个能靠近和一网打尽的机会。 黎蓝说:“这些肮脏的秘密是一定会被拆穿的,因为就像谎言一样,一个谎需要另一个谎去圆,像滚利息一样,日复一日,直到拆穿。他们也是,秘密多了,参与秘密的人多了,总会有疏漏……拆穿,只不过是时间问题。” 徐瑾曼挂完电话,从按摩椅上坐起来,深思整个事情的过程。 想着想着,思绪忽地飘到黎蓝最后一句上。 ‘一个谎需要另一个谎去圆,像滚利息一样,日复一日,直到拆穿。’ 徐瑾曼望向窗外,抬手摸了摸脖子的位置。 自从打了抑制剂,她的应激症就很少再犯,即便有也是十分的微弱。 徐瑾曼的情绪莫名有些低下来,不管什么理由隐瞒了alpha的身份,她总归是在撒谎,这一点是无法逃避的,也是在她内心长久以来存在的一个结。 她不想骗沈姝。 但是也不想看到沈姝对她产生害怕的情绪。 她承认,这一点是自私的。 徐瑾曼撑着头,五指缓缓扎进头发里,她听过这样的一句话—— 爱情的开始,是美好的开始,也是自我剖析的开始。 你会变得敏感,变得犹豫,变得胆小,变得懦弱,变得自卑,变得刻薄,变得贪婪。 - 晚上和蔡父以及陈父约好了吃饭。 圆桌上推杯助盏,徐瑾曼能推的都推了,不能推的也只能喝了几杯。 徐瑾曼喝到第五杯就明显感到不对劲了。 她抬手揉着太阳穴,昏昏沉沉的撑着,蔡父见状低声问:“还好吗?” 徐瑾曼不太好,她忍着胃里上涌的感觉,道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 人一进厕所,就忍不住的吐,然而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。 手机响起,徐瑾曼从厕所出来,手撑在贴着黑瓷片的洗手台上。 她连拿手机都觉得费劲儿。 走出门,正好看到viola等在门口,viola上前扶住她问:“您喝了很多吗?没事吧?” 徐瑾曼缓了缓:“有事。” 她脚都有点飘了。 “其实您少喝点,蔡总和陈总也不会说什么。”viola说。 徐瑾曼当然知道,不算私交,就凭着把三大工程拿出来给他们一起做,他们也也不会为难她。 但重点是,她也没喝多少。 徐瑾曼感觉她的酒量比之前好像又差了点,再怎么样也不会五杯就醉成这样。 徐瑾曼连意识都开始昏沉起来。 跟viola跟了几句,让她去打声招呼,但有没有说清楚她就不知道了。 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