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数不多的发热期都会用针剂,打进腺体。 而一般信息素的针剂都比较细细,原身甚至会用特制的加粗针头。 从身体疼痛中,寻求刺|激。 徐瑾曼有那么一瞬间,体会到了这种感觉。 ‘嘶——’ 徐瑾曼看不太清,只能用针尖去试,刚找准位置,洗手间轻轻敲响。 “怎么了?”沈姝含着倦意的声音。 门锁是坏的,稍一砰便从外面吱呀打开,沈姝看到徐瑾曼一半的身影。 徐瑾曼同时回答:“啊,没事,你要用洗手间?” 她是没想到今天打个针这么难,主要怪光线。 沈姝见她穿的整齐,把门推开,一眼便看到她发红的后颈,腺体依稀可见,周围有两个冒血的点。 她忽然想到那个新婚的夜晚,徐瑾曼来的那个夜晚。 手法生疏,完全不是徐瑾曼该有的样子,那时候她以为徐瑾曼是装的。 沈姝摊开手:“给我。” 徐瑾曼对上她眼睛,想了想,把抑制剂递给她。 徐瑾曼个子高,为了方便沈姝,稍稍往下蹲了蹲。 沈姝的手微有凉意,落在徐瑾曼的脖子上。 徐瑾曼抬起头,镜子里沈姝低垂着眉眼,卷长的睫毛扑在眼下,略显认真。 针头扎进腺体时,她没忍住疼哼一声。 同一时间,隔壁房间里巧妙的传来高昂的喊声,兴奋的仿佛要窒息。 徐瑾曼:“……” 沈姝:“……” 其实刚才声音也一直在,只是她们都选择忽略,来这么一声,两个人都顿住。 徐瑾曼能感觉到,沈姝的手也都抖一下,连带着腺体都有了刺痛。 沈姝拔出针头,看了眼徐瑾曼腺体边上的红点,别开视线:“下次不行别逞能。” “我怎么又不行了?”徐瑾曼道。 沈姝没接她话,屋外的灯光亮起。 徐瑾曼跟着从洗手间出来。 时间已经凌晨四点,起来走这么一圈,加上隔壁的动静,正常的人都会不自觉去联想有的没的。 徐瑾曼已经睡意全无。拿起手机。 沈姝站在床边问她:“你不睡了?” 徐瑾曼下巴朝隔壁扬了扬:“你睡得着?” 沈姝默了一瞬,似乎是得出某种结论:“你是因为这个。” “……”徐瑾曼悠悠挑起半边眉梢,沈姝以为她没听明白,平静道:“才忍不住打抑制剂。” 徐瑾曼轻嗤:“我连你都能……”忍。 最后一个字,和后半句话藏进喉咙里。 最近在沈姝面前似乎是有点过于放松,说话思考的时候真是越来越少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