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调又懒又慢:“以后别卖这玩意了。” 老板脑袋嗡了一声:“什、什x?么意思?” 江枭抬头瞧了他一眼,嘴角往上翘,不答反问:“不是你跟人说你没这东西?”他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:“这下真的没有了。” 江枭从那沓钱里抽出三分之一,也没数是多少,往老板咯吱窝里一塞,看人的眼角眯出的弧度带着锋利:“扛到三号街茶叶店的院子里,就现在。” 接着,他又去了五号街,老板一看又是他,松着的眉头顿时紧了一下。 这次江枭倒没在店里转悠,背着两手,站在摆着两个花瓶的柜子前,也不说话,就在那看。 把老板看的额头直冒虚汗,想着难不成上次的花瓶又有裂缝? 江枭看了那花瓶足足五六分钟才开口:“老板,你这花瓶卖吗?” 终于等到他开口,老板直点头:“卖、卖。” “卖啊?”江枭收回视线扭头往老板那脸上掠过一眼,笑了声:“还以为你放这儿是摆设呢!” 老板装傻充愣赔着笑脸:“看你这话说的,打开门做生意,哪有放着不卖的道理。” “是吗?”江枭又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剩的那沓钱:“里面还有吗?” “有,有,还有十好几个呢!” 江枭抽出一小沓,夹在指间递到他面前:“一手一个,送到三号街的茶叶店。” 茶叶店...... 老板心里倒吸一口气,短暂犹豫两秒,缓缓伸手接过那几张红票子:“要、要不了这么多......” “不多,”江枭把剩下的钱直接揣回了衣服外面的口袋:“就算是买断你以后花瓶的生意了。” 老板眼皮直跳:“什、什么意思?” “我看你也挺会看人做买卖,”江枭往柜子上抬了个下巴:“这东西搁你这也就是个摆设,以后干脆别卖了。” 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陆知鸢回到店里后就在店里坐着,两手托腮地看着对面,眼里空空的,心里也空空的。 茶叶店从开业到现在,也就第一天的生意还不错,之后到现在,一单生意也没做成,虽说她也没想着靠这茶叶店赚钱,可生意太过冷清,就显得人特别空,特别闲。 也没坐一会儿,那个卖营养液的老板就抗着一个鱼鳞口袋站在了门口。 往里扫了两眼,从西墙看到东墙,最后视线落在陆知鸢的脸上。 陆知鸢在发呆,所以没注意到门口站了个人,直到“叩叩”两声。 陆知鸢忙站起来:“你好。”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,憨憨的表情和上午陆知鸢去他店里时露出的不耐烦完全是两张脸:“我是来送营养液的。” 陆知鸢表情一怔,刚才没去打量他的长相,听到营养液,她的目光才真正收拢。 陆知鸢不会刻意去记对方的长相,不过这个老板的发际线实在感人,所以陆知鸢对他还是有点印象的。 “哦,你好,”陆知鸢从茶桌前走过来,目光落到他另一侧的肩膀,表情又是一愣:“袋子里都是吗?” “对对,都是的都是的,”男人装傻充愣地憨笑:“刚刚真不好意思啊,东西搁门边,我是真没注意到,后来你走啊,我才突然想起来,这不,就、就都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