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伸开双臂好似一只翱翔的鹰,连连后退格开谢溶。 谢溶被卢金挡着,看不见前方,便猫着腰躲在了一棵老榆树身后。卢金见她藏好,没得半分犹豫,提气踮脚飞掠到卢祚英身旁。 卢祚英不擅拳脚,兵器也平平,只左躲右闪的身法十分敏捷,被人攻击他也无余力反击,?如一只游隼左右闪避。好在卢金卢匀两兄弟不离他身,也不让人伤他分毫。 谢溶躲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,手偷偷的摸向小腿肚上的小弩… “唔!!!”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她的嘴,谢溶瞪大了眼睛,三魂七魄都散了。她用力掐住那人的手腕试图让他放开。 “娘子!娘子!嘶—疼!!!”是谢启! 他发觉谢溶松了力气,也放开了手。“快走!”说着拉着她没入草丛。 “谁让你突然出现的!”谢溶看谢启搓着手腕,满脸的委屈。 “我要是突然拉着您走,您看不清是谁,喊起来我们都要没命!”谢启忿忿。只要和溶娘子在一起,自己总是要受点伤。希望郎君早振雄风,建康安稳,他就能回到郎君身边了。 一行人的马被打斗惊了,都是些入了梁国新买的马,四散以后就很难找回来。谢启领着谢溶躲进了一处一人高的篱笆后面。 不知过了多久,头顶上的云一下遮住日头,一下又散去,谢启嘱咐谢溶蹲在此处不要动,他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。 “我看那些人是冲着卢郎君来的,先去看看,他们若是无事,我们也不拖累他们,只悄悄地改道好了。”谢启与谢饶长谈后,拿到了魏国的文牒。他准备把谢溶送到郑夫人的妹妹,靖凌公夫人小郑氏那里。 谢溶一听,要去魏国,眼睛都亮了,在乌衣巷谢家的时候三五日就能收到消息,谢公与郑夫人失去音讯的地方正是魏国边境的襄州,离这里不过二百多公里,骑马日夜兼程不过一天。 “那你快快去看看他们,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!”她也不是这等无情之人,自然是要等卢郎君能全身而退自己才放心。 谢启正走了一半,前方零星几个矫健的身影奔来。 “别回头,快走!”徐方剑指着前方大声喊道,谢启听到是卢祚英一行人的身姿,回头便朝谢溶躲藏好的篱笆跑去。 谢溶见他去而复返,连忙迎了上去,此时,最先跑到的徐方和卢金已经到了他们面前。 几人经过一场打斗,发现来人的武功虽然不是顶顶好的。但是胜在人多灵巧,眼看毫无胜算,卢祚英不知从那个袋子掏出些石灰粉,同他一起的人便把敌人引了过来,结结实实吃了一头的石灰。 他们见对方身上都是些白粉飞扬,迅速刺破牛皮水袋抛了过去。那些人穿着平民衣裳,又是初夏,坦胸露的不少,被石灰水一着,身上刺痛难忍。七人趁机把他们甩在身后。 “快跑!”徐方还在招呼他俩。 谢启立刻拉起谢溶跑了起来。可怜谢溶一个执笔为画的女郎,哪里跑得过他们这些风里来雨里去的郎君,脚一软,跌在了地上。卢金看她也不哭闹,正挣扎着爬起来。钳住谢溶的手往身上一带,谢启心领神会,抓着她后背的衣服一扶,稳稳地伏在了卢金的背上。 马儿走散了,只能走跑并行。几人选了植被茂盛的山林小路,偶尔停下来喘口气也不敢多歇息。 “嗬,嗬,嗬…”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在旷野中放大。 他们在一处小河边停了下来,六人在河边喝水洗脸。卢祚英翻阅舆图,谢启在一旁给谢溶摔到擦伤的地方上药。 她从荷包翻出些纸包递给谢启,朝着六人休息的地方指了指。两人便过去把手中的药包递给他们。 “郎君们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