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从闵氏手里拿的钱呢!他们去赌账砸场子的本钱也是夫人给的,赚来的银子和夫人对半分!夫妻俩对儿子纵容到这种程度都已经够过分了,要说赢天青其实是个女孩儿?! 元修捶脑袋。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,可余招娣手心那道疤痕明明白白的杵在那里,隐约在告诉他,这里头绝对还有他没查到的内情。 “要不然直接问算了。”元修小声咕哝,不过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。 他不是没试探过余招娣,可余招娣要么听不懂,要么就光棍的一低头一摇头,拒不承认与赢家有任何关系。问就是巧合,问就是她也不知道。 他甚至试探过阿碧,可阿碧的反应也太正常了。似乎真的就单纯因为余招娣酷似赢天青,连她自己都在余招娣身上找到了安慰,所以才觉得他也能被这样一个替身抚慰。 况且——元修瞟了余招娣一眼,她正百无聊赖的用手指绕着帘子上的细绳,被他看一眼赶紧站直,一脸心虚的模样。 元修垂眸。与其说余招娣长得像赢天青,倒不如说是些许习惯和气质相似。且不说肤色完全不同,容貌也不过是粗看之下六七分像,实则男人和女人的眉眼怎么会一样?要说眉眼相似,细细分辨还不如阮虞与赢天青更像。 余招娣并未涂脂抹粉改变相貌,而赢天青——他仔细想想,更没有描眉画目的喜好吧? 总之和赢天青是女儿身相比,怎么着都是人有相似这个可能性更站得住脚。无非是他病糊涂了,又或是太过盼着那人回到他身边,才在朦胧之中将人认错了吧。 “走了。” 皇帝陛下伸出右手。被调丨教了这几日的余招娣赶忙搭手去扶。陛下体弱又娇贵,大病初愈浑身无力的,可不能磕着碰着了。 只不知是坐久了腿麻还是一不小心被椅子绊了一下,元修才站起身就腿上一软,直往一旁摔了下去。赢天青本能的一把拉他胳膊一手捞他腰身,将人猛地拉进了自己怀里。 “唔。” 陛下的胸膛撞的有些闷痛,轻声呻丨吟一声,站稳了脚跟略拉开些距离,低头时正好撞进小宫女黝黑的眸子中。 小宫女咳嗽一声慢慢将人放开,然后,脸红了。 “软的。”皇帝陛下后知后觉。“还挺结实。” “……!”小宫女猛地抬头瞪他,用力一跺脚飞快的跑了。 元修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宫女非但敢瞪他,还敢将他撂在原地直接跑路。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刚,好像大概,把心里想的话说出了口? ……所以他这算调丨戏宫女了吗? 元修叹了口气,慢慢活动活动腿脚。小宫女倒是纯情的很,按说被皇帝调丨戏了,难道不该含羞带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从了么?跑路了算怎么回事,他皇帝陛下等会要扶着墙自己走回寝宫吗?他皇帝陛下不要面子的吗? 千错万错都是陈公公的错!元修一边扶着桌子试着往外走一边在心里记小黑账。他身边什么时候缺过服侍的人,陈公公只怕是脑壳有包才把人都遣散了,光留这么个不靠谱的小宫女给他,不是明摆着让他难堪么! 只是脾气还没酝酿出来,小宫女又折了回来,在外头探头探脑的往里看。一副傻呆呆的模样到底逗笑了皇帝陛下,元修傲娇的再次伸出他金尊玉贵的胳膊:“愣着干嘛,还不来扶朕?” 小宫女抿着嘴看他一眼,似有些无奈,又似有些包容——仿佛是慈和的长辈看无赖的小孩儿,打骂又不舍得打骂,只能选择原谅他。 “……你那是什么眼神!” 余招娣抬起头,乌溜溜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无辜。 她能有什么眼神,当然是爹对儿子的关照啊!就算被儿子无心之失吃了豆腐又能怎么样,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。 作者有话说: 陈公公:替身皇妃有何不可,陛下试了肯定真香 元小修:想不通,不理解。 赢天青:我可以给他当爹唔唔唔——(被青玥套麻袋拖走) ****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