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眼睛都有些瞪大地道:“虎毒不食子,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?!” 那么小个孩子,以后就要有这样的病,想走科举一途完全不可能了,就连说亲事都要被家世差不多的女娘家百般挑剔,只能找差许多的。 一辈子几乎毁了。 汪泽也不知道陈姨娘怎么会下得去手,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,他一定不会把陈姨娘接进府。 汪夫人道:“孩子的安顿老爷你自己说了算,我待会儿去看望林夫郎,探探林夫郎的口风,其他的,妾身也帮不了了。” 汪泽瞧着被自己冷落的夫人,难挡心头的感激。 汪夫人看着他的眼神,知道他在想什么。 然而心头清楚明白得很,自己做这事只是因为自己娘家在汪泽身上花的银子不少,他要是倒了,那些银子也就打了水漂。 至于其他的,才占了一二分。 她又不是圣人,看着自己丈夫独宠一个小妾多年还一点气性都没有。 林真身体里的软筋散彻底散了,他换了身衣裳,瞧着外头已经停了雨,甚至还投射出几缕阳光的天空,跟顾凛说自己要去周正初那儿看看。 要是没有周正初拼尽全力拖住那几人,怕也等不到顾凛来了。 按照顾凛从那伙人嘴里问出来的,他们得手之后就会立即启程,船速那么快,自己想要脱身,回到离州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 已经解决了人贩的顾凛自然跟着他一起去,两人刚走出院子门,就和汪夫人撞了个正着。 汪夫人一看到顾凛,连忙行礼:“妾身参见大人。” 待顾凛示意叫她起身后,她道:“大人,被人贩拐来东阳郡的女娘和哥儿已经安顿到县衙里了,妾身听闻林夫郎受了些惊吓,特意来探望,恰好妾身娘家有副安神定心的方子,效果奇好,想着是否需要给林夫郎熬些。” 听到她说把女娘和哥儿都安顿好了,林真对她原先就还算可以的印象没有崩塌:“那些女娘和哥儿受到的惊吓不少,晚上要叫人多照看着点,安神的汤药就不用了,我无碍。” “妾身明白了,”汪夫人很谦逊地道,试探地问林真还有顾凛,“大人和夫郎这是要出县衙吗,妾身这就去给您们安排轿子。” 林真摆摆手:“是去看看我的护卫,他被混进府里的人贩所伤。” 想着跟他这里探探口风的汪夫人听见他有事要忙,不敢耽搁,退到一边。 林真和顾凛到后边倒座的时候看守着银子的人连忙站起身,跟林真打招呼。 林真道:“周正初呢?” 葛阳回道:“在屋里,大夫刚给周大哥处理好伤口。”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