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库斯惊讶地看着精神萎靡的好友,奇怪:“你们昨天的宴会到底持续到几点?” 克劳德疲惫地比了一个数字。 马库斯更惊讶了:“这么早就结束了,所以你到底去做什么了,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。” 他昨天有事回了家里,并不知道到底什么状况, 马库斯环视四周,不仅是克劳德,一个个熟面孔都是一副精神不佳的模样,即使有造型师刻意遮掩过还是透着股疲倦。 马库斯没在贵族区看到那张白瓷般的面孔,低头悄声问好友,语气中的紧张不易察觉:“所以……是他在宴会上有什么情况?” 克劳德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,说:“他没到场。” 马库斯现在理解为什么宴会结束得这么早了,问:“那你们怎么……” 克劳德说:“他说他身体不舒服。” 结合最近的变故风波,马库斯也跟着僵硬地紧张起来,两人依旧参与了社交寒暄,但不时朝着门口的方向看。 有同样动作的大多是高年级的学生,彼此看一眼,心照不宣。 几个入校不久的大一贵族新生没这个默契,并没发现什么猫腻,心思都在社交聊天上倒是越聊越远。 一个瘦削的男性道:“昨天的宴会真是太棒了,可惜持续时间不长。” 一个金发温柔女生附和:“没错,不愧是前辈们,连临时组织的宴会都如此周到。” 克劳德笑笑算是应承了夸奖,看了眼手表,又朝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。 瘦削的贵族新生在这次谈话会里异常活跃,克劳德学长频繁看表的动作一定代表着他在等什么人,而现场有这个资格且还没到场的人不多。 巴顿自以为自己明白了什么,开口解释:“塞勒斯殿下今天也请假了,不会到场。” 提到这个现在非常敏感的名字,现场小声交谈的动静微妙地一顿。 克劳德尽力保持微笑,回复:“我知道。” 巴顿却喋喋不休:“殿下对今天讲座的每一位教授都非常尊敬,特别是物理学的大牛弗朗西斯·埃文斯先生,如果不是殿下要处理订婚相关的事情,他一定会到场。” 马库斯皮笑肉不笑:“当然,我们都知道殿下非常重视感情。”马库斯加重了“感情”两个字。 巴顿扬起下巴露出一个高傲满意的笑容,活像是自己被其他人尊敬和夸赞:“真是要恭喜亚伦少爷和德蒙特家族,殿下愿意分出这么多时间赴宴,足以看出他对这段关系的重视。” “听说殿下曾经在学校里特别照顾一个平民学生,他肯定最能感觉到殿下的亲和友善,亚伦少爷现在跟殿下正在磨合期,他说不定能给点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