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纹的轻纱帷幔将整个?床榻掩得不留方寸缝隙,可骤然接触的凉意也让她?不禁一下颤栗。 而眼下,那道灼燙的眸光似顿在?自己身上了。 她?脊背僵硬,下意识去扶,然此举,又是扯动那被寸寸钉碾之地酸楚胀疼。 她?难受得吸了口凉气, “还这般难受吗?” 姜宴卿心中一紧,大?掌盖过少女白?嫩柔软的手心,想将被角撩起,却闻小?姑娘可怜楚楚轻呜一声。 掀起眼皮来,果见小?姑娘娇若芙蕖的粉面娇艳欲滴,贝齿紧紧咬着还红肿的饱满下唇。 他心一漾,指腹摩挲在?少女的唇瓣上,“乖姝儿,昨夜还没?咬够?不许咬了。” 再咬,怕是得破皮了。 闻言,殷姝又羞又急,还未反应过来便咬住了近在?咫尺的手指。 “姝儿……” 少女慢吞吞眨眼看他,可自己分明没?使力呢,他就这般痛苦难忍了? 他是忘了自己如何打她?屁/股,又钉死她?的吗? 殷姝气忿颤了下蝶翼,终是没?忍住膛间的火,狠狠咬了好几下口中的指。 岂料,姜宴卿是彻底疯了。 “我的姝儿怎么这般乖。” 他朝她?牵唇,一双幽深如瀑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。 闻罢,殷姝心尖一颤。 疯了!他真的疯了! 从昨夜偷偷溜进她?的房间,又二话不说将她?扯过去摁着亲,他就疯了—— 方才还难忍的压抑闷哼,现在?又满足愉悦的笑。 甚至这如沐春风的笑声,还让她?听出了几分宠溺的味道。 她?有些不自在?,却被托着面颊又被他亲下来了。 清冽的灼息逼近,她?下意识有些害怕,可姜宴卿这次只仅仅亲了下她?的额头。 轻轻的一下,却不经意让全身一发软,最后?又酥进了心底。 接着又是一阵渗进骨子里的凉意,她?急着去探被角,却被握着交扣进了一双大?掌里。 “姜宴卿……姜宴卿!” 她?急唤出声来,怵惕瞪着笼罩在?身侧的高大?阴翳。 “乖姝儿,别?怕,让我看看伤如何了。” 昨夜虽上过药了,可里头娇嫩若初生的花苞,怕是还难受着。 “呜……” 殷姝知自己无论何时?何地都抵拒退缩不了他,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将自己的小?脑袋紧紧埋进他的肩脊深处。 视线看不见了,便是更?加敏感的触觉。 指腹触捻的那刻,她?蹙了蹙眉,故作生硬却又可怜的问:“是不是还在?流血……” 过了许久,姜宴卿才哑着嗓子回答她?:“……不是血。” 殷姝指尖捏紧了些,不是血…… 可她?分明感觉有什么悄无声息的涓了出来。 她?不敢看,紧紧阖上了眼睛。 姜宴卿看见人儿的反应,手臂收拢蜷缩着的娇娃娃,将人紧紧揽进怀里趴着。 然视线触及,喉舌燙的可怕。 辗入的深,又多。 蝶欲试花犹护粉,清洗时?自不会得个?彻底。 哪料足足氲酿了一夜后?,才舍得放行。 他喉结滚了滚,轻轻吻过少女的墨发,暗哑着嗓子捻出,“姝儿好贪心。”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,殷姝呆愣愣眨了眨眼,不想理他。 待察觉姜宴卿捏着丝绸般上好的软帕给自己拭过,她?才敢徐徐吐出气来。 待又被裹进温暖的被褥中,她?探出头来,视线却不防撞见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?掌间握着的一方丝帕。 那墨色的方帕被他虚虚握在?手心里,如此一来,殷姝能将上面染覆之物看得清清楚楚。 色泽似白?玉腻和,又黏稠似是曾经食过的莲花藕粉。 殷姝抿紧唇,眨了眨眼。 这是从…… 她?面色骤然热得厉害,红得也似如朝霞般。 她?不敢再多看,只能埋进姜宴卿怀里去。 赤着的胸膛垒快分明,殷姝脸贴在?那跳动的膛间,能极清楚听见里头一下一下的心跳声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