婿,还在外头养外室生儿子,卫大虎就彻底对朱屠夫没了兴趣,想搞他就是往马脸夫人那头传个信儿的事儿。 马脸衙役都落不着好,他朱屠夫能好? 他非但好不了,若是叫那家夫人知晓是他在暗中帮着照料那个外室和私生子,都不用卫大虎出手,朱屠夫自己就完了。 更可恶和恶心的是,按照马六的说法,因着帮忙照看那个外室和儿子,马脸衙役和朱屠夫关系极为要好,平日里家中有啥酒席,都会邀请朱屠夫上门来吃酒,而朱屠夫每每上门都带着那个外室和私生子,谎称是自己的婆娘和儿子,那家夫人还被瞒在鼓里,每每都很尽兴招待。 这事儿若是叫那夫人知晓,心里脆弱些的,怕是能被打击得一蹶不振。 卫老头和桃花听得目瞪口呆,万不曾想世上竟有如此恶毒的人,居然敢出这种叫人不齿的事! “他咋这般大的胆子,还把人往家中带,就不怕被发现吗?”桃花震惊道。 “有些人是这般,啥事越不该干他越干,寻求的就是站在悬崖边上要掉不掉的感觉,玩命般的刺激。”姑且称这种人为有病,卫老头对儿子说,“回头你去镇上把那啥外室住哪儿给找出来,这个把柄找个机会给县里那位夫人递去,朱家也就不用放在心上了,你两个哥哥的伤也就没白受了。” 牵出萝卜带出泥,这事儿捅到那位夫人跟前,也算做了好事一桩。甭管她是否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,都总比被枕边人瞒在鼓里的强,更不说她还亲手招待了那个外室和私生子,若是叫她知晓,怕是得把经年老饭都给吐出来。 而且,能给女儿招婿上门,想来那家的老两口也不是啥让人站在头上拉屎的性子,那位夫人吃不了亏。 卫大虎点头,他也是这般想的,先去那个外室所住的地方踩个点,回头才方便办事不是。朱屠夫敢上门威胁他舅舅一家,还有那李家的姻亲周家,他可不管干架是不是双方都有受伤,他只看得见他两个哥哥流了一胳膊血,这仇不但要报,他还要往死里报。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爹:“马六说那马脸衙役年年冬日都要请朱屠夫‘一家三口’上门吃锅子,因他老家是定河镇的,次次都以和朱屠夫是同乡且玩得要好为由,哄得他夫人对那个外室和私生子很是亲近关切,我想着,等今年朱屠夫带那外室和私生子上门那日,再把信儿递过去。” 卫老头看了儿子一眼,这小子啥时候学的这般蔫坏了。 啥事不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啊,他个泥腿子也知晓,不同的时间地点,造成的效果都是不一样的。若今日把信儿给县里头那位夫人递过去,不谈她是否会相信,便是她寻人来镇上查清楚事实,回头气归气,若马脸衙役跪下来求情,再哭求这些年的夫妻感情,能把他这种人招回家当赘婿,那位夫人眼光肯定也不咋地,若是再心软没主见,这事儿最后说不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。 而若等冬日里马脸衙役把朱屠夫和外室儿子都带进家里,届时戳破这件事,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若那孩子五官再肖似马脸衙役,疑心一起,马脚一露,莫说大事化小,那位夫人说不定会气得当场把那对奸夫□□杀了泄恨。 卫老头叹气之余,摇摇头也就罢了。 他儿子不是啥好性人,对待生人,他可从来不考虑这般行事会不会把那位夫人刺激大了,会伤害到无辜的人。 他只会认为那位夫人不但眼瞎还蠢笨如猪,不但瞎眼看上这么个玩意儿,连男人在外头养了外室生了儿子都半点不知晓,不是笨是什么? 按照他的性子,更想干的怕是把李朱周三家人放了血丢山里头喂狼,绕来绕去的行事本就不是他的风格,哪还能去管别人死活。 而且这事发生的也实在巧妙,衙门越乱,当官的权势越大,手头握刀的官爷气焰便越是嚣张。若没有去这一趟县城,不知晓如今县里的风气,若是贸然和朱屠夫对上,回头真闹大闹出人命,他往马脸衙役那里走通走通关系,他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