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形踪难定,却不想原来是躲到这荒山野岭里来了。她的花名便是取自同样食人肉的九尾狐。 稚秀眉眼弯弯,见她性子实在太烈,赤身下榻,从地上散落的衣裳里翻出来一瓶药,倒出一粒粉色丸子,含进口中,嘴对嘴喂给了榻上女子。 耐心等了片刻,药效上来,女子挣扎的颤动渐渐变成难耐的扭动,见时机已到,稚秀解了她的穴道,摸着她忍耐得大汗淋漓的脸庞,笑道:“现在,你想要了么?” 回应她的是猛地一扑。 “你个……混账骚货……”女子抬起稚秀一条腿架在肩上,她将自己麻痒难耐的腿心嵌进对方的炙热软丘,报复性地狠撞一番,双眸通红,口中念念有词,“肏死你,肏死你……这下满意了?” “嗯啊……不够,再快些,哈啊……撞死奴家肏死奴家,奴家还不知道小官人的芳名呢?啊……” “想知道我的名字?你也配!” 她压在稚秀身上,腿心狠狠撞击凤丘百余下,膨胀的花核终于在一阵闪电似的酥麻中迎来绽放,最后一下她紧紧贴住湿腻的穴儿,按住不动,快感如雷霆入体,遍布焦麻。 去过一回后,药力减轻不少,略微清醒过来的女子一把掐住还沉沦在爽快里的老板娘的脖颈,开始秋后算账。 “骚贱人,敢暗算我?”女子道,“我离明若向来有仇必报。” 她打开药瓶,倒出全部的粉丸,胡乱塞进稚秀口中,强硬地逼她吞下,而后依样画葫芦地等在一旁,等着看她欲罢不能时的下贱作态。 “唔……要……” 稚秀滚下床,狗一般爬到离明若脚边,舌头从她的小腿舔至腿窝,半跪着吻着她的花核。离明若又去了一次后,眼里的清明越发多起来,她抬手甩给稚秀一巴掌,见对方依旧不折不挠地爬向自己,她笑骂一句:“贱货!” 随之揪着她脑后的头发,将她提起来按趴在桌上,一根手指就那么一声不响地顶进湿穴,野蛮粗暴地肏进肏出。 “你不是想要么?”她冷笑,“我给你。” “嗯……啊……太快了……” 稚秀的脸被按在桌面上,过于激烈的快感令她流出两行清泪,胸是麻的,臀是麻的,穴儿也是麻的……她渐渐失去了自我,忘记了自己才是最开始玩人的一方,随着越来越快、越来越野蛮的顶弄,她不自觉地抬臀迎合,呻吟声连绵不绝,充斥了整个房间。 “啊……好舒服,好舒服……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,给我……再给我……” 稚秀边哭边求,离明若最后急顶几十下,猛地抽出手来,带出的淫液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水线,“骚贱人,这么喜欢被女子肏?”离明若冷笑着将人抱起,要她双腿勾住自己的腰,她的手从下面直直入进肉穴,又是一番猛烈的抽插。 “唔——!”这般姿势进得更深了,稚秀搂着她的脖子,整个人如幼孩一样挂在她身上。 离明若将她抱肏一番,终于拔出手指,在稚秀攀至巅峰之际,双臂一松,把人丢在地上,冷眼旁观她瘫睡在地上,于亢奋中喷潮喷水。 拾起衣裳套好,捡起角落的鱼肠剑插回靴中,离明若绝情地走出屋子,一次都未回头看过地上还在痉挛的女人的媚状。 客栈饭桌上,玉琳琅侧头看向回来的人,问:“怎去这样久?” 捂着鼻子的师祁芸向她摆摆一只手,表示自己没事。 “鼻子怎么了?” 拨开她的手,两道红艳的血从鼻间流出,玉琳琅皱眉。 “怎么流鼻血了?” 师祁芸尴尬地接过她递来的手帕,赶忙擦了擦鼻子,心虚地笑了笑,连说没什么,“大抵是空气太干了,导致我容易上火。”捧起白水就饮,“我多喝点水就好了。”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