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汪新快一个月都还没赶来,时黎知盘算一番,得出两个推测: 第一个,可能是江平基地的作战队伍在半路阻拦了他。 当然,这点可以排除,毕竟江平基地养出来的都是一堆草包。 第二个则是,江平基地的通讯部向柳山基地发送了消息。 用他们被扣押的事实来威胁柳山基地不要轻举妄动。 危莉“啊?”了声,圆溜溜的眼睛里盛满了茫然,不懂他们怎么突然就变成人质了。 “是不是人质对我们的影响不大 他们不会动我们的,但是我们也不能白白被困在这儿,多少得带点消息回去。” 时黎知缓慢地眨了下眼睛,手握成全,轻轻捶打两下后腰,勾唇露出狡猾的笑容,像小狐狸一般灵动。 “如果我们能知道他们是在哪里研究的就好了。” 想把他们对血液的研究结果拷贝一份,顺便再找人打听一下他爸妈的下落。 希望他们两个人没事,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一个人面对以后的日子。 “那我去杀了他们领导人?”危莉说着,跃跃欲试地摸腰包里的枪,满脸兴奋。 “危莉。”秦乌出声警告,那眼神仿佛在说:你再胡言乱语试试? 下一秒危莉哼了一声,非常不情愿地放下手,腮帮子鼓起,小孩子气尽显,时黎知没忍住笑出声。 “好啊,黎知你居然还笑我!”危莉扑上来作势掐时黎知脖子,不过没用力。 但是他的皮肤太娇弱了,还白,只是稍微刮蹭一下就红了一片。 见状,危莉也不敢乱动了,雷容铭脸色一变,想去拉时黎知。 有人比他反应更快,先他一步拽着时黎知,将对方拖到了床上坐着。 秦乌一言不发地查看时黎知脖子上的红痕,指尖悬在那块皮肤上没落下去。 微弱的热度缠绵在时黎知的脖颈上,这下不止是脖子,他的脸上也开始泛红。 秦乌一怔,时黎知顺势偏头,躲开了他的手。 “我没事,危莉姐没用力,你们别老盯着看了。”时黎知不好意思地握拳抵唇咳了两声,转移话题。 “晚上我会装不舒服,让秦…队长叫人送我去江平基地的医院。” 他差点又叫了“秦乌”的全名,时黎知心想,还是叫全名更顺耳。 让他叫“秦队长”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难受,好像一下子跟对方隔开了八千里的距离一般。 反应过来后,时黎知匆忙打散了个人情绪,思考正事。 特战队里谁生病都不靠谱,只有时黎知装病患最像,加上他本来就有先心,医生检查了也不会发现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