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我真有这样好?” 霍云安的脸更红了,又道:“我都说了,玉儿没有自小的童子根基,学不来刀枪棍棒,接着弩机暗器等物还成。你若真要教,莫不如教她骑马……还有、还有如何防范坏人,君子不立危墙,纵使一等一的高手,也抵不过一群人的乱拳!” 霍云安不是没想过,但京城条件有限啊! 她还怕黛玉跳脱的性子,真学得一招半式反而疏于防备,霍云安的母亲生前最喜欢挂在嘴边的一句俗语——淹死的都是会水的! 林璋安慰她:“你不必担心这个,也不要担心父亲母亲那边,只要你愿意教,我总有法子。” 霍云安深吸一口气:“我虽学艺不精,但是拿到京中应当还能看,你先将什么弓箭和马匹预备好,我才能答应,要是现在应下,最后不能成,反而叫玉儿白高兴一场。” 当嫂子的霍云安点头答应此事就好办,夫妻二人商量着等黛玉生辰之后给她一个惊喜,林璋在外置办马匹,寻找稳妥的场地,霍云安悄悄给黛玉预备骑装。 二月二龙抬头,天气转暖,柳树抽出嫩芽,二月头一个好日子,百无禁忌,诸事皆宜。 京城里好几户人家赶着成婚,城东的爆竹没炸完,城西就噼里啪啦响,一阵又一阵,成婚的队伍派出人来清路,才没叫抬轿子的队伍打架。 正月里,薛宝钗才过十五,及笄的生辰在京城过的,只有王家人随便送了礼,虽然薛蝌已经到京城,但薛蝌只是堂兄,礼节上错不了,心意上却不亲近。 宝钗及笄那日,薛姨妈起先还强颜欢笑,后面瞧着宝钗穿红着绿,尚且不知薛蟠而今流放走到何处,不禁悲从中来,呜呜咽咽的哭起来。 宴无好宴,薛宝钗不能苛责母亲,纵使薛蟠拖累到她,十几年的姊妹情分,宝钗亦是难过的。 况且若薛蟠还在,今后也会惹事,而今薛蟠被逐出薛家,再不与宝钗相干。 若是薛蟠还在,她又如何能得这么多的嫁妆?母亲肯定要留给哥哥。 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,宝钗心乱如麻,王子腾家不像做得太难看,让夫人领着几个姑娘来撑撑场面,王夫人也带着元春、探春、宝玉等人来坐了一日,给宝钗添妆。 宝钗出嫁那日,薛姨妈舍得花大价钱,请了以前薛家故交中儿女双全的两个奶奶讨吉利。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薛家出自金陵,不缺好衣料,宝钗嫁的是官宦人家,已是在不逾矩中选了最好的衣料和首饰。 薛姨妈担心因为薛蟠的事,女婿家把宝钗看轻,抬了好几样大件扎眼的嫁妆打头,很有牌面。 薛姨妈看着闺女披上嫁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