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此时,若悠月回了店内。 近期若悠月愈来愈嗜睡,温梦梦与孙茜儿又是没出阁的姑娘家自也不知为何,若悠月今日便请了半日假去医馆瞧瞧大夫。 温梦梦连忙上前关心道:“悠月姐姐,可还好?” 若悠月笑着摇头道:“无妨,大夫给我把了脉,脉象好得很,嗜睡也是正常的。” 既如此大家便放了下心。 “对了,今日我在医馆听了个关于柳安然的消息。说是柳安然罚了那花楼的女子跪了一夜,结果那花楼女子小产了,张硕一怒之下便以七出之罪休弃了柳安然。” “啊?” 孙茜儿的手和脸这才刚缓过劲来,却被若悠月带来的这个消息再次惊麻了。 温梦梦不解,问道:“可是七出之罪不是需要去官府审定后才能定吗?可由不得张硕说休便休了的。” 若悠月坐下身子,冷笑一声道:“张硕是大官,在朝中年轻有为,底下的官员也都不愿得罪他,自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。” 当真是官官相护。 若悠月又叹了口气道:“但若是大理寺的那位林大人,指不定就不同了。” 温梦梦笑道:“这位林大人,虽是尚未见过他面,但是季霖他们却经常提到他,且每次提到他便不会有什么好事,不是加值便是连夜查案。” 大理寺那几位大人已经是店内的常客,除了温梦梦外,若悠月及孙茜儿也都见过,倒也确实如此。 若悠月突然轻拍桌子,对着二人道:“对了,我倒是想起了件事,这林睿与张硕之间倒是还有一段渊源。” 孙茜儿提了精神,坐在若悠月身侧道:“是什么渊源?” “是当年科考之事,这事儿戚烨同我说过。一般殿试会取第一甲贡士三名,分别赐状元、榜眼、探花之名,当时林睿与张硕二人才学不分伯仲,皆是入了天子的眼。但是这鼎元也只当有一人,那一次科举,天子便破例加了道试题考问二人。” “二人皆作答之后,天子好一番思虑,又找了翰林院共同商议之后才决定取林睿为状元,张硕为榜眼。也仅这一年的科举,状元之位如此难以定夺,所以众人也皆对这一年的科考印象深刻。” 原来二人竟是还有这般的渊源。 “这张硕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吗,书里便是教他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休弃自己的妻子吗?”孙茜儿忍不住开骂。 “可知柳安然为何会让人跪一夜?”温梦梦蹙眉继续道:“上次见柳安然,反倒像是严于律己宽以律人之人,不像是个会随意苛待人的主,想必定是有什么缘由才对。” 若悠月赞同地点了点头道:“具体缘由我也不知,只是现在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