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找到一封密信,正准备送去方家,商议对策。”魏临见四下无人,从怀中取出信笺递过去。“公子怎么来得这么快?” 话音未落,江与辰骑来的那匹马“砰”地倒在地上,魏临上前看了看,已经不中用了。 “我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,连觉都没睡,能不快么?”江与辰皱着眉头读完信。“这信你从哪里找到的?梁王做事谨慎,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你拿住把柄?” 魏临道:“我用了迷烟,才让林掌柜着了道。不过,这封信上没有落款,只能发现林掌柜被人收买,私下里换掉了供给军中的熟铁,并不知收买他的人究竟是谁。” 江与辰沉思片刻,把信收进怀中,斜了魏临一眼:“我把你留在京都,就是让你好好照顾如逸。你倒好,把人都照顾到大牢里去了!” 魏临知道他心里有气,忙道:“我么,粗笨愚昧,哪里比得上公子聪慧?如今公子回来了,那接下来便由公子您亲自照顾方姑娘,今日定能让她出狱。” 江与辰拍拍身上的尘土:“我既来了,她自然不会再受罪。” 说罢,他转身往城北走,魏临连忙伸手拦住:“公子去哪?方家在东边……” “啪!”江与辰打掉他的手。“人都没救出来,你好意思去方家?” 魏临不解:“这不是得去跟少将军他们商议怎么救人么……” “这种小事,何必麻烦他们?”江与辰语调闲闲,可脚下的步子却迈得飞快。“林掌柜究竟是不是梁王的暗桩,仅凭一封书信,说服不了我,总要再去问上一嘴才好。” 魏临赶紧跟上:“公子要问谁?” “自然是这幕后的主使之一了。” 江与辰疾行一阵,停在一处宽阔的院落外,魏临上前一看,竟是何家。 “公子,大清早地闯进别人家,于礼不合吧?不如我们等夜深了再来。” 说话间,魏临拉着他要走,可衣袖却反被江与辰揪住:“你见过我讲礼守节?” 魏临摇头:“从来没有。” 江与辰松开手,冷眼盯着面前的高墙,徐徐道:“何龄这样的小人,只怕连‘礼’这个字有几笔都不知道,还当‘无礼’、‘失礼’也是讲礼的一种。我们是做君子的,难道要跟她一般见识?” 魏临心中暗笑,何龄这回算是踢到钢板了。 “公子,那咱们还是翻墙?” “自然。” 两人绕到后院,找了面枝叶繁茂的高墙翻进去,落下后果然是一处小园子。 何家的宅院虽然大,可里面没住着几个人,这会天才蒙亮,四处都安静着,不过几个早起的做饭的婆子在厨下忙活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