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许乘月从信里抽出神来,转头看向她。 我们刚才路过一个地方,看见外面挤着许多人,都是文士打扮,背着包袱,排队进入一个院子,我们向路人打听了才知道,原来正在举行院试。 这不很正常吗?许乘月就是拿准科举举行的时间,才写这本书的。 一点都不正常,路人跟我们说,今年科举比往年更严了些,以前只需要搜身,查看有无夹带,今年竟然要夏荷说到这里,气得不轻,胸膛起伏。 她缓了缓,才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,要脱衣,检查全身。 ?!!!许乘月仰头,嘴唇惊地微微张开。 她艰难地咽了咽干涩的喉咙,为了检查性别? 若是放在别的时候,她不做它想,但放在这个节骨眼上,她刚好出了本女扮男装的书,很难不往这个地方联想。 夏荷愤愤地点了点头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,反正很生气。 许乘月眸底划过冷光,手指紧缩,捏皱了信纸。 半晌,缓缓松开。 不行,得再等等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 算了,犯不着生这些气,被检查的都是那些举子,与我们无关。许乘月叹气。 不如说这样更好,免得有女子看了她的书,果真铤而走险,去考科举,被发现后酿成惨剧。 夏荷不甘愿地咽下了这口气。 又看了几封,许乘月收拾完东西跟大家一起吃饭。 饭桌上,气氛有些低迷,秋露更是好几次偷偷看她的脸色。 许乘月察觉出来了,佯装无事,吃吃喝喝不受影响。 见状,其他人放下了心。 午饭过后没多久,有人来敲门,打开门一看,门口站着一男一女。 九娘,六郎。夏荷有些诧异,接着低头问好。 阿姊在吗? 在的。 夏荷领着他们去了正堂,秋露去唤小娘子。 许乘月还在看书信。 听到有人来了,发愁地按着眉心。 这是惹了老的,来了小的,不会是来批评她,给他们的父母找回公道吧? 客人上门,不好将人赶出去,许乘月不情不愿,硬着头皮去见人。她觉得虽然他们有亲缘关系,但到了这种地步,最好还是互不理会。 她来到正堂,二人见到她忙起身行礼。 许乘月借机打量着,许九娘她见过,许六郎还是头一回,他年纪最小,听说在书院读书,甚少回去。 三人落座后,一时安静,谁都没有说话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