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布料也被弄得泛起褶皱,往两边垂下。 重迭在一起的衣料面积导致露出的部分更多,雪白细腻的肌肤被掩饰在作用不大的绸缎之后,触感比蚕丝更加绵柔,似云又似雪。 面颊、耳垂、肩膀都还勉强能够让她留下一丝清明,但再往后的触碰和亲吻却几乎逼近她的极限,每一根神经都不由自主地绷紧,腰也随之弓起,被他的另一只手稳稳托住,却又导致她的全身重量都好像施加在了他的身上,他成为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。 浴室的气温还在升高,将她的肌肤蒸出淡淡的粉色,贴在一起的地方更加漂亮,比吻上去的唇瓣还要秾艳,像盛开在皑皑山巅之上的梅。 她该是属于夏天的,与生俱来着阳光和热烈的气息,但她的身上却同时藏着那些属于冬季的风景,与她同样相配。 是不会化开的雪,是不会落下的梅。 工藤新一垂眸吻着她,紧紧握住她的手,教会她穿过最后一层阻碍,让她直接感受到灼人的温度。 确定她不会因为害怕和胆怯松手之后,他才放开引导着她的手,又捧着她的脸亲了亲。 少女的眼角又有泪珠缓缓溢出,瞳孔失去了焦距,看向他的目光满是依恋,工藤新一温声哄着她:“我教教葵,好吗?” 十六夜葵啜泣着,身前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的胸膛,每一分每一秒的感受都通过分布紧密的神经末梢传递到她的大脑,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,只能茫然地重复他的问题:“怎、怎么教?” 工藤新一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,回答道:“用葵能够记住的方式。” 十六夜葵没有想到她能够记住的方式是在浴缸里采贝壳。 她的身上只有一蚌珍珠,是紧紧闭着的,只有悉心照料着的花瓣才能够接近,而能够给它浇水的人本应只有自己。 一开始只是用手指去采,贝壳合拢着,不让不怀好意的人触碰,每一寸都写满了拒绝。 但有心的人却并不会因为这种阻拦放弃,工藤新一很沉得住气,他能够找出上方的梅与下方的贝壳之间的联系,用修长的手指与灵巧的唇舌为二者搭上一座桥梁,于是合拢的贝壳会渗出花瓣碾碎的汁液,将指节染得黏黏糊糊,二指开合间还能扯出一截晶亮的银丝。 十六夜葵的大脑空白,仿佛还有一阵又一阵烟花在不着一物的底上炸开,轰得她大脑发懵,快要连自己究竟在哪里都忘却了。 “呃……” 她急促地呼吸了一下,忍不住抬腿去踢他,但浴缸不算太大,她的脚掌直接踩在了他的肩上,反而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。 贝壳是不可以生吃的,但不讲规矩的人却不会在意这一点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