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也是顾细的考虑,一来,正如村长所说,二来,东紫以后跟她走,可万一袁有根去骚扰别人,那个人没有东紫这么有防范心理,那岂不是着了袁有根的道,这才是最需要担心的地方。 顾细表示认同:“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,村长你处理就好。” “放心,回头我就跟村民开会,让他们注意家里的孩子,同时帮忙看一下袁有根。” 本来谈话之前,袁有根除了脖子之外,其他地方还是好的,可是等顾细和村长谈完话后,袁有根被放出来,一上来就跟村长控诉手痛脚痛屁股痛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 村长本来就看不惯袁有根这个混子,一把拉起袁有根的衣袖, “痛痛痛?好好的,那里痛?”连个印子都没有,说谎也有说得有水平一点嘛。 村长扭头,像是变脸那样,笑着对顾细道:“东紫妈妈,你去忙吧,我会照顾好袁有根的。”该好好“关照”一下这个惹事的人! 顾细微笑点头:“有劳村长。” 袁东紫刚才就在窗户边看着几个保镖给袁有根松绑,她还纳闷怎么要这么多人一起上去,刚才站在门口听到袁有根说的话,她似乎明白了一点。 “走吧,进去收拾东西。” 因为太惊讶,她忘了挣脱顾细揽住肩膀的动作,到了房间,才反应过来,肩膀一扭,直接拿地上的一个包,从衣柜里随便收拾了两身衣服,再放入一个铁盒子:“可以了。” 顾细诧异,不过没说什么。 “好,走吧。” 刚在袁有根那里耽误了一点时间,有什么话可以到车上再说。 顾细细心地过去关好窗户,问袁东紫:“床还有桌子需要铺上防尘的东西吗?” 其实整个房间里的东西一眼就能扫完,床上的木板看起来就知道很有年岁,桌子上满是坑坑洼洼的小坑,椅子的一条腿更是缺了一角。 但这些都是袁东紫的回忆。 不料,袁东紫却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 家里最贵的东西,那个铁盒子已经在她包里了。 袁东紫在村民的目送下,和顾细走在一起。她在村里的人缘不算好,反正跟谁都打过架,跟谁都吵过架,比如那个染了红头发的二婶子,她看到二婶子的丈夫打二婶子,她上去帮二婶子,顺便讽刺了几声二婶子的丈夫,谁知道二婶子竟然反过来骂她,反正她觉得自己不太理解这里的人的思想,不过,她也只是周末和放假回来,平时都在学校住宿。 顾细打开车门,她在顾细的示意下上车。 这是她第一次坐小汽车。 因为没有亲戚买小汽车,也没人会请她去做小汽车。 她新鲜地看了两眼,坐好。 顾细肯定会跟她说些什么,比如到家后的规矩,以后要乖要听话,她觉得顾细肯定会说这些,毕竟,她是个没教养的乡下丫头。 从村里出去,嫁到城里的一些人每次回老家探亲,都会这么说村里的女孩子。 可突然,她脖子上一凉。 袁东紫挣扎,可是顾细这次的手劲儿很大。 袁东紫扭动不过,只能被迫戴上了什么东西,“你干嘛?” 顾细一上车,就解下脖子上的项链,把吊坠取下来,换上包包拉链的吊坠,这是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,看上去是银质,很朴素。 她和袁东紫道:“我想请你帮个忙,先帮我保管一下。”这个东西,放在袁东紫身上,最安全。 袁东紫低头一看,小心地捏住吊坠,皱眉。 顾细强调:“我先放在你这里,你帮我保管一下,可以吗?” 袁东紫撇撇嘴,“你都戴上了。”但声音很小。 顾细轻笑,“麻烦你了。” 袁东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