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玥非常执着于解开宗政昱的心结,每一次又都意料之中的以失败告终。 白梓玥自我折磨了四年,最后不得不承认她根本没法治好宗政昱的心病,也没法接受和宗政昱谈一辈子柏拉图精神恋爱,只能提出了分手。 宗政昱当然不会拒绝,两人和平分手,之后再无联系。 后来宗政昱听说白梓玥接受了家里安排的联姻,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,生了一个女儿,夫妻感情据说不错。 但前几年宗政昱又听说白梓玥的丈夫出了意外,瘫痪在床,成了植物人,公司的位置也被私生子给抢走了,白梓玥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夫家的日子过得很难。 不过宗政昱不是个慈善家,他对前任的疾苦不打算有任何的表示,如果不是迟然现在突然提起这个名字,可能下次他见到白梓玥都认不出来她了。 反倒是迟然是怎么知道白梓玥这个人的,还知道白梓玥回到这座城市了? 虽然好奇,但现在翻这些陈年旧账未免太倒胃口。 宗政昱的手指从迟然的逼里抽出来,透明的汁水从松软的逼口里流出来,在他的指尖挂下一条长长的银丝,断开之后黏在了迟然的腿根。 迟然以为自己说动了宗政昱,试探着想转过身,却先被宗政昱给抓着压到了床上。 柔软的床垫往下一陷,宗政昱利落的抽了枕头垫在了迟然屁股下面,握着她的腿根边往上压边往两边分开。 中间湿漉漉的花唇分开一个小小的口子,宗政昱在迟然说话之前先说:“安静一点。” 迟然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情况,穴口已经被一个粗长的东西压着往里面肏进去了。 宗政昱握着兴奋的兀自流水的鸡巴往逼口里面塞,两边的花唇已经看不见了,可能被一起压着肏进逼里了。 刚才逼口圈着他的手指往上勒的感觉在鸡巴上体会的更加鲜明,他甚至觉得被勒住的不是他的性器,而是他的灵魂。 他被装进了这个丑陋的地方,正在往另一个人、一个女人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钻进去。 湿润、温热而紧致的感觉裹上来,宗政昱把整个龟头插进去之后,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屏着呼吸。 他失焦的视线聚焦到迟然的脸上,意外的发现她像是也忘记了呼吸一样,脸颊绯红,眼神迷离,嘴巴张开一点,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。 这就被肏坏了?宗政昱想着,手却往下握住了迟然的屁股往上一提。 鸡巴往里一贯,里面条件反射似的挛缩了一下,迟然浑身一抖,在发出小声的呜咽喘息的时候,她的脚轻而无力的踩到了他的肩上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