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。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,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。 灯光褪去色泽,憧憧暗影黏附在上,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,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,也是昏沉缓释品。 恍恍惚惚间,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,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,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,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。 想要却得不到,不想要又渴望,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,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,都被他闪开,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。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。 她不再挣扎,乖巧地伸出舌尖,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,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,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,又急急去拉他的手。 “您是不是要走了。” 裴译忱衬衫混乱。 第二颗扣子敞着,肌理线条背光而立,若隐若现,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,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。 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居高临下,反问:“不想让我走,为什么?” 睥她,不紧不慢。 “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。” 眼睛深邃,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。 半身赤裸,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,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,隔着层薄布,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,在空气中打着颤。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,抚弄,重弹慢捻。 又疼又痒。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。 她乳头微颤,轻咬唇瓣,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吟。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,断断续续地说:“您带我下岛,已经是……我的主人了。” 鼻腔中溢出些轻重交错的喘息,温温热热。 湿润唇瓣留下浅淡牙印,粉嫩青白,一层薄皮。 裴译忱抚蹭她乳头的手指一顿,眯着眼睛,眸光深浓,“只是这样?” 小雾低头,“嗯。” 他不再多问,语气寡淡。 “跪到床边去。”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,令人看不分明。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。 她转过身,膝盖黏在床边,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,小声说,“我好了。”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。 视线顺着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往下扫,划过优美的背脊曲线,到白皙光滑的两个臀瓣。 胯下的东西坚硬硕大,顶在她臀瓣中央。 像是意识到什么,小雾忽而有些紧张。 手指根根蜷起,握成拳,跪趴在床边,感觉到自己的两片臀瓣都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分开,烙铁一般坚硬的圆端磨蹭着她早已经濡湿的穴口,进入一点点,却不过分。 “从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设计图,我就知道它适合你。” 他的神情藏进阴影中,只有胯下的动作不停,缓慢地往两片白肉中挤。 挤到穴口,穿过她粉嫩闭合的花瓣门,借着滑腻的黏液往内送,劈开柔软花谷,卡至窄小的隔膜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