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尖沙咀没有混出头,斧头帮的梁松她啃不动,就动了心思,想回红山半岛。 一旦贺朴旭回港,陆六爷肯定立刻重返红山半岛开堂口。 所以她不能回,必须呆在大陆。 秦场长说:“她在酱油厂捣大酱,每天就捣几耙子大酱,怂包一个,一捣就说臭,说自己是在捣屎,眼泪落酱缸里,搞坏了好几缸酱。” 苏琳琅再看房顶上粉红的油漆愈发觉得丑陋,但他忙着给酱油厂拉投资,顾不上管房子,拳头捏的咯咯响,他说:“放心,我会让贺朴旭认真工作的。” 秦场长听到外面吵嚷的厉害,出来一看,贺朴铸和顾凯旋已经跳稻田里了,两人在烂泥坑里色扑腾,大吼大叫的。 她遂问:“闺女,那俩孩子咋招待呢!” 贺朴旭还没走,又来了俩魔王,也是头疼。 乡下孩子天天在稻田里劳作,最讨厌泥坑了。 但贺朴铸和顾凯旋见过的乡下,是她们在欧洲的度假庄园,风景如画的,大陆这种朴实又原始的乡下,泥巴塘,简直要把俩人美翻了。 看苏琳琅出来,而且他不凶人,还哭哭的,她俩就更放肆了,一起喊:“阿嫂,快下来呀,大家一起玩泥巴。” 俗话说得好,解铃还需系铃人。 顾老爷子敢把孙子给他带,就表明她的心迹已经松动了,而她现在最忧心的是,第三代只有一个男丁吧,还不成器。 既想借她的贸易渠道,当然就得从孩子身上下功夫。 苏琳琅说:“伯伯,派几个孩子跟着,她们想干嘛就干嘛,陪着玩,使劲儿玩,咱们真想拉投资就得她们身上拉,所以……” 秦场长一听竟然是这样,使个眼色,几个在围观的,农场的半大小子也跳进稻田了。 当然,她们不敢给阔少扔泥巴的,都缩头挨着,任凭贺朴铸和顾凯旋往她们身上,脸上糊泥巴。 乡下孩子力气大,有一个把顾凯旋给架了起来,还有一个把贺朴铸也架了起来。 阔少也没被人在脖子上架过,俩人骑着农场的孩子,伸开双臂大吼:“好刺激?” 直到夕阳都落山,俩人才筋疲力竭的从稻田里出来。 为了招待她们,农场让渔场早晨就送来了鲍鱼,海鱼海虾,玩了一气孩子饿的快,这一吃,俩孩子冲个澡倒头就睡,黑沉一觉,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了。 话说,顾凯旋的那个阿三保镖超级能吃,大清早,来做饭的李红星蒸了一大木桶的白米饭,阿三保镖一个人就吃掉了大半桶,还一个劲儿用咖喱味的英语说歪瑞古德,她身上有股天然的咖喱味臭气,差点没把李红星给熏死。 吃罢饭,俩阔少换了诉求,要看枪,要苏琳琅陪着她们去猎兔子。 她们是来找刺激的,农场又在放纵她们,她们当然就会得寸进尺,要一天比一天更加刺激。 苏琳琅有正事要办,还顾不上收拾她俩,就让李红星他爸,李会计带着几个老退伍军人,大家都扛着老枪,陪俩孩子聊天打猎去了。 毕竟阔少爷,安全为重,大家也不走远,就在农场周围猎兔子。 边猎,边给她们讲一点当年上战场的情况,搞的俩孩子今天那叫一个开心,怎么说来着,爽飞了。 苏琳琅去了深市火车站公安局。 要不是趁上严打,一桩绑架案,一条人命,再怎么也得审个一年半载。 但张华强的案子,发展的比苏琳琅预料的要好得多。 因为贺朴旭是美籍,匪帮的诉求也不是勒索钱财,而是出轨,她们就是恐怖分子了。 这个案子的意义也就不一样,今天不但港府,西方各国的媒体也都报道了案子,大陆又恰好开放了,等苏琳琅去时,火车站公安局外面已经围满各国的媒体了,都是来跟进案子的进展,看大陆要怎么审,怎么判的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