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视公司是个大仓库,两边的门都有警察守着,按理人应该出不去,而截止目前为止,还没有人跟警察动武,也没有强行逃脱的,就证明账本还在。 苏琳琅得知道哪个人是社团的,会拿走账本。 问男性当然不会说,因为在情色这个问题上,同一时间,苏琳琅打开车门,下了车,几个孩子也全趴到了窗户上。 李珍举起双手,但并不蹲,而是反问:“阿sir,你们凭什么拘捕我们!” 警察反问:“你们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,难道还要我说!” 李珍一哭:“不就是拍了风月片嘛,你为什么不问问是谁让我们拍的!” 龙虎影视公司属于陆六爷,但法定负责人当然不是她,而是别人。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规避风险,不让警方抓到她。 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,但也无可奈何。 李珍举着双手,继续逼近警察:“因为我阿妈病重,我不得以借了高利贷,高利贷利滚利还不起,我就只好拍风月片,但你们凭什么只抓我们,不抓幕后老板!” 另一个女孩也站了起来,说:“我也是欠了高利贷无力偿还,只能拍片还债,阿sir,我是做错了,但难道我不觉得羞耻,我是自愿的吗!” 警察也挺为难的,安慰他们说:“你们只需要去警署录个口供就可以回家了,现在请你们蹲下,ok!” 可是女孩子们非但没蹲下,反而有更多的全站起来了。 一个女孩子举起手说:“我阿爸欠了大佬的高利贷,如果我不拍片,她们就会杀了我阿爸,阿sri,你们是警察啊,就不能管管社团,只会欺负我们吗!” 不知道社会为何会如此畸形。 男女性是天然对立的。 他只能问女性,他们,也肯定会告诉他答案。 就在这时,大批警员在往外撤,几个女孩前后左右一看,说:“大花臂不在。” “大花臂是谁,社团的人吗,这个仓库还有别的出口吗!”苏琳琅问。 叫李珍的女孩说:“靠海那边,东南角上有个三米高的窗户,如果有绳子的话那儿就是个出口了,但如果没有绳子,人跳下去就会摔死的。” 另一个女孩说:“大花臂肯定一直躲着,要悄悄带走账本,真希望她立刻暴毙?” 社团是个庞大的群体,而它又特别擅长对付弱小的个体。 要说女孩们向警方举报账本的存在,也可以,但也许明天就会遭报复横死街头。 所以他们愤恨,但也无可奈何,只能接受压榨。 倒不是说苏琳琅喜欢简单粗暴,而是这年头的港府就只能用简单粗暴的手段。 他已经上车了,一上车就问顾凯旋:“听到刚才那帮女孩说的话了吗!” 贺朴铸说:“我听到了,他们不是自愿拍风月片的,是因为欠了高利贷才拍的。” 苏琳琅一脚踩上油门,再问顾凯旋:“要是你姐姐欠了高利贷,逼不得已以,得拍《姧杀》,《强姧》和《偷窥无罪》,你觉得他会乐意拍吗!” 打方向盘,银刺车驶离,后面的保镖们一看,也纷纷上了保镖车,跟着。 但是他带着保镖的,而贺家的保镖,当然比社团的还要强悍,能打。 就在他跟大花臂缠斗时,所有人默契的围了上来。 陈强尼出皮带,直接勒上大花臂的脖子,再加一个保镖合力抽紧。 一把狠勒,干净利落,窒息的大花臂就没有战斗力了。 枪,也彻底松了。 当然,账本也被苏琳琅拿过来,交到贺平安手里了。 惊心动魄,生死时速,但其实也不过转眼之间,危机就解除了。 一个穿着吊带背心,虽然没有化浓妆,但一身健康,阳光而明媚的性感的女性,他带着一帮子黑西服,迅雷不及掩耳,就把一个道上大花臂给放翻了。 贺平安收起了账本,问苏琳琅:“少奶奶,这人怎么办,要放走吧!” 道上大佬想出轨,都得从澳城借杀手,贺家是良民,当然不能随意出轨。 苏琳琅要的是账本嘛,已经拿到了,大花臂呢,也该放走了吧。 苏琳琅拿着大花臂的枪呢,示意保镖松了一点皮带,让大花臂能呼吸。 她的脸都被勒青了,再不放她呼吸一下,就该窒息了。 苏琳琅一边开车,一边还不忘问顾凯旋:“说啊,愿不愿意!” 还是刚才那个话题,女孩们是不是自愿拍情色片的。 专门躲着,要拿账本的那个人。 当警察开始往外撤,她也开始行动了,要带着账本悄悄离开。 贺朴廷也不装色了,拉开副驾驶的抽屉掏出把枪,拍给了苏琳琅:“拿着这个。” 苏琳琅今天出门,是去开董事会的,当然没有拿武器。 而就在贺朴廷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