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你生过孩子还那么紧,嗯?”他像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压着她进出,镜面反射出她淫荡的样子。 “不要,宝宝会吵醒的。”她扭动着臀部,抓着他的手臂。 “那就吵醒。”他吃味了,虽然是他们的孩子,但他讨厌钟霭把注意力给儿子,早知道不让她生了。 手上绕过腋下,大力揉捏着乳房,搓着她的乳珠,奶渍涂满了整个奶子。 “唔…嗯…不可以哦,哈啊,纨纨同学是大孩子了啊啊啊~” 不满意她的称呼肏弄的更深,“我才不是孩子。”还是会偶尔烦躁被当成小朋友。 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哭着喊出来,“老公求…求不要…在这里…”久违的羞耻感降临。 江纨正想压着,他们的孩子哭了。 钟霭直接推开他,去哄孩子了。 性器上还裹着一层水膜,江纨看着平时可爱的宝宝,现在看上去面目可憎,哄着钟霭先回房里,他来哄孩子。 钟霭看着江纨抱着孩子轻拍哄睡的背影,当时他那些急着表态的话,在那时她看来不过是谈恋爱的上头,觉得什么都能做到,到最后还是会丢给她。可他没有,甚至有些还要他教她,自己跑去结扎要不是她发现,也没打算和她说。 在长期观念里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女性生,女性育,觉得女性放弃自己一切来回归家庭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。 钟霭也没有想过要用公平与否来衡量,若真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用公平这个词,只是当江纨自然做这些,并且全都揽在身上时,可偶尔也会撒娇和她说带孩子好累的时候,她是真切实意感受自己是被爱着的,爱似乎是沉重的,所以她不愿去提,可爱怎么会是沉重的呢。 哄完孩子的江纨精疲力尽,一进屋里看着香艳的一幕。 “所以你还有力气吗?”奶头上的乳汁摇摇欲坠,她跪在床上托着乳儿,穿着性感睡衣。 江纨短促的笑了一下,“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 钟霭极尽诱惑的扭臀摆腰,“那要老公操~” 他上了床抓着两坨乳肉吸吮着,口腔濡湿又滚烫的温度让敏感娇嫩的乳珠瑟缩的想要避开,奶水流淌下来,江纨嘬着奶水恨不得将整坨奶子都塞嘴里。 把她抱到自己身上,女上位他能毫不费力肏的更深。 顺着那条细细的花缝摩擦着水液源源不断流出涂抹在逼口亮晶晶的,花穴被撑开口子,湿软的嫩肉就像小嘴一下子圈住了龟头,阻碍着他的深入,“生完孩子都不见得松一点。” 钟霭轻哼着扭着想要贪心的吃进去更多,丝丝透明的液体顺着肉棒滴下,沾染润滑着,花穴绞得吮吸着饱胀的龟头,江纨狠心箍着她的腰肢就往深处笔直的捅了进去,穴肉泥泞不堪的被肉棒搅得更加松软,可层层迭迭的包裹依旧紧缠。 高温的舌头还在乳珠上吮吸打圈,奶水就像身体乳一样被涂抹了整个奶子,钟霭身体被顶的上下起伏,小穴被不断地贯穿,粗壮的肉棒来回在里面抽干插弄,想要捣出更汁液。 钟霭自己扭蹭到敏感点腰一软,没力气趴在他胸前,花穴有规律的痉挛的夹缩着肉棒,知道她快到了,他加快了速度,“那么不中用。” 意识到江纨想肏进去,“别,啊啊啊……”想要避开,被完全控制住身体,顺着他无法反抗的力量被动的承受着。 龟头直接肏进宫口研磨,逼迫花心尽快盛放,甬道在痉挛下开始剧烈的蠕动,酥麻感席卷全身,钟霭蜷缩着身体不断的抽搐接受着高潮的洗礼,而他也如愿以偿的肏了进去。 “唔,呜呜……”嘴里无意识发出些音节和哭泣,高潮下的小穴被高频率的抽插很快的再次开始颤抖,咬的作乱的肉棒更凶。 江纨亲吻着钟霭的额头,射在胞宫深处。 他最初以为对她,是一时的头脑发热。他挣扎尝试去喜欢别人,与别人身体触碰。 是一遍遍告诉自己,道德不是指导人们如何使自己幸福,而是指导人们如何配享有幸福。 是背德不会有幸福。 可他做不到,欲望和绝望他选择了投降,他体会到了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真实的快乐,他体会到了长久投入不仅是他一个的独角戏,是有了回应的幸福。 -theend-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