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孕期的脾气,真是被任歌给宠坏了! “我心里有数!” 阮奕到了任歌躲藏的房间前。 信息素浓得阮幸都闻到了,不舒服地往后退了好几步。 她记得任歌不是最低等级吗?易感期的浓度会变化这么大吗? “妈妈, 我自己进去。” “明白的,你去吧!一定要特别小心!” 阮幸劝说无果,现在要想办法应对一会姥姥的责问了。 房间布满凉意,仿佛冬天的下雪天。 外面套了个小客厅, 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 阮奕闻到任歌浓厚的信息素, 双腿有些发软。 小心缓慢着前行,不出所料,听到任歌的轻吟和哼叫声。 “小奕!” “哈—小奕。” “唔, 唔,呜啊!” 声音越来越清晰,阮奕脸都红了起来。 这人不是真的傻瓜, 还知道舒缓的, 没有干忍着。 “小奕, 呼,小奕。” 任歌用所有含有阮奕信息素的东西, 围成了一个圈。 她没想到这次易感期这么严重,已经到了要筑巢的地步。 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,属于阮奕的气息都变得明晰了一点。 “小奕啊!” 她难受极了,痛苦磨蹭着阮奕的衣物,无法排出热度。 “乖乖。” 阮奕的呼声似乎就在耳边。 任歌迷茫地抬头寻找,房间一盏灯都没开,她没能发觉就在身边的人。 于是低头小声啜泣起来,“想,好想你。” 那人伴随着泣音,说出心里话。 阮奕再也忍不了,缓慢爬上床,拿走一件又一件自己的物品。 任歌慌起来,没有阮奕的信息素,她更难受了。 摇头哭着说:“不要。” “乖乖,我在这里。” 阮奕看不下去了,躺下身体,缓缓靠近任歌。 任歌闻到清晰的奶香味,不自觉往她身上靠。 脑子里有根线扯住任歌急躁的动作,她小心嗅着阮奕,从鼻子到嘴巴,再到耳朵,最后慢慢移动到味道最浓的地方。 “哈。” 满足地发出一声感叹。 “是小奕。” 说了话,就动了起来。 哼唧的声音比刚才明显太多,阮奕害羞得满脸发红。 因此信息素更多了,任歌闻到了,速度更快。 “哈,哈,啊!” “小奕,小奕,团团。” “学姐,唔—哼。” 任歌埋在阮奕脖子旁,尽量宣泄难耐和对她的渴望。 阮奕面对如此场景,又羞涩又有了反应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