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惜珩去往淮州几近一月,赵瑾每日便觉得空洞难安,除了去营中练兵处理公务,闲暇的时间她都拿来念着秦惜珩。 她原本是极反对、也极舍不得秦惜珩去往淮州的,那地方那么远,她怕秦惜珩累着饿着,更怕她在途中遇上什么突发的事情。 掌心的金锁渐渐被捂热了,赵瑾垂眸看着愣神了许久,刚刚转身踏入门槛,便听到她朝思夜想的声音出现在耳边。 “怀玉——” 赵瑾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转了身,秦惜珩大步跑过来抱住她,“我回来了。” “二十七日九个时辰。”赵瑾抱着她,想得心都要化了,“可真够久的。” “我也觉得好久啊。”秦惜珩道,“所以我马不停蹄地回来了。” 赵瑾抱着她进了书房,问道:“路上可还好?” 秦惜珩道:“挺好的,也挺顺利的。” 赵瑾并不着急问淮州相关的事情,而是道:“饿不饿,先吃点东西?” 秦惜珩摇头,搂着她的脖子只是笑,“秀色可餐,我看着你就饱了。” 赵瑾吻她一下,然后道:“这话该我来说才对吧。” 秦惜珩一双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,她注意到赵瑾的右手一直紧握着,便拉过来一看,见着了被她捂得滚烫的金锁。 “我一个月不在,有人就用这种法子睹物思人呢?”秦惜珩打趣道。 赵瑾道:“没办法,想来想去,也就只有这东西是我触手可及的。” 秦惜珩端详着自己的这枚锁,感叹道:“这锁我从小就戴着,当时还挺舍不得的。” 赵瑾把金锁给她,“要不,物归原主?” 秦惜珩把锁推回去,“我才不要,还是留给你吧,以后说不定还能继续睹物思人。” “乱说。”赵瑾道,“你以后还要隔三差五往淮州去不成?” 说起淮州,秦惜珩问:“你就不想知道那边的情况?” 赵瑾道:“不急这一时半刻,我怕你路上累着,要不要先去睡会儿?” “我不困。”秦惜珩坐在她腿上,开始说起这一个月的事情,“我假借了东宫司簿许芷的身份,带着宗政康见了柳玄文一面。人现在已经安排到了柳氏的米铺,往后该如何进一步深入,就看宗政康的能耐有多少了。” 赵瑾想到宗政康那副怯弱不敢见人的模样,有些怀疑道:“他一个人能行吗?” 秦惜珩道:“我抵达淮州之后,第一次见他,他还是一副怕生的模样,可等到第二日带他约见柳玄文,他就像变了一个人。后来曾岚告诉我,他不想白费了我给他的这条路,所以学着去改变。我之后又让曾岚留意了他几日,倒确实与之前大不相同了。” 赵瑾道:“这法子于他而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