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把女儿抱起来。 “哎呦我的乖乖宝贝,这是怎么了?” 离恨天坐在妈妈怀里,一通比划,嘴里婴语一通叽里呱啦,句句都像是告状。按理这么点大的孩子说什么大人不都得猜啊,但阿芙蒂尔却大概懂了。 “哥哥不听你的劝是嘛?嗯,宝宝想去帮哥哥,阻止哥哥,是为了哥哥好,可是哥哥不听宝宝的是吗?” 小婴儿还真就高兴地点点头,看上去特别可爱。 “那宝宝,和妈妈一起等哥哥回家,好好教育教育他。” 手里轻轻拍着女儿,阿芙蒂尔心里开启了风暴模式,这么多年的宿主生涯里,遇到过没有这种情况,当时是怎么个解决办法来着?然后又扒拉着自己的库藏,看看有没有能管用的玩意。 卡娅今天和小兰她们逛百货大楼去了,琴酒在组织里被迫加班(加完继续请假),有吊坠做伪装,哪怕是贝尔摩德也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,只有波本略觉奇怪,今天琴酒好像有意和所有人拉开距离似的,而且明显心不在焉,处理事情都显得毛毛躁躁,看他那样子,恨不得立刻回家似的。 出了什么事吗?可是组织最近风平浪静。那是琴酒家里的私事? 以他如今的身份,打听打听琴酒的私事,应该不算冒犯……吧? 也算波本运气好,他正准备开口呢,只见琴酒看了眼时间,把纸笔一甩,以一种社畜忍无可忍“爷爷不伺候了”的架势摔门而去,引得众人面面相觑,琴酒咋的了这是? 在一片尴尬的无言难堪中,贝尔摩德颇具风情地笑了几声,开口给琴酒找补,“哎呀,到底是家里有没满周岁的宝宝的人啊,照顾孩子都累得情绪崩溃想发泄出来了。你们这些男人学着点,别以为照顾家庭很轻松,别以为女人在家里就是享清福,换了你们去做未必能做好呢,都和琴酒学着点。” 真的是照顾孩子崩溃了吗?在日本这种男女活活能分成两个互不相干个体,又都彼此仇恨敌视的国度里,一群不管成家与否,但都基本对家务甩手不沾的男人,肯定体会不到照顾孩子的那种崩溃,相反,他们私底下嘀咕几句,琴酒的一些嘲讽的话也是正常的,但同样没人敢让这种话传到琴酒耳朵里。 敢背后各种嘀咕造谣,却不敢在本人面前大声呼吸,多么有日本特色的企业文化。 往家赶的时候,琴酒心里就有了隐约的预感,等他回到家里,看到多日不见的母亲时,在与母亲重逢的喜悦之情下,是一种莫名的心虚和害怕,类似于说好的在家上网课,然后被家长抓包到打游戏的孩子那种心情。 “妈,您回来了?”起初,琴酒是还抱有侥幸心理的,但阿芙蒂尔没给他希望,直截了当道,“把吊坠摘了吧,我已经都知道了。”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