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着她,从身后肏,他抱着她,从身侧肏,他锁着她,面对面肏。 江晚月的初次性爱体验,非常满足,也非常疼。不着寸缕的江晚月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床上,阴口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,红肿的阴核搀拌着卫致的精液和她阴道撕裂的血丝,钢铁一般的女人成了软软的碎铁渣,卫致抱起她,二人在浴室洗澡清理身体。 血气方刚的男孩,又克制不住在浴室,压着江晚月,靠着墙壁,做了一次。 他射了4次,她也记不得自己的阴道在他阴茎抽送带来的快感里迷失了几回,只知道高潮的感觉让她近乎臣服在那个最讨厌的男人身下。 她沦为的性的奴隶,不停地呼唤着卫致的名字。 直至第二天清晨,卫致再一次进入她身体时,她什么都不会了,只知道喊:“我不要了…” ………… 返回A市的一路,她都是倒在卫致腿上睡的。她那处肿的厉害,浑身疼,腿都软了。她愤恨对着卫致控诉道:“两个人做爱,凭什么只我一个人疼啊?” 卫致抱着她,轻声笑道:“我貌似也有地方不舒服。” 她瞪大眼睛好奇问道:“鸡鸡吗?” 卫致捏住她的嘴,挤成一个猪嘴巴:“腹肌…”他像教小朋友一样耐心的解释:“一直用力,腹肌会有点酸。” 江晚月切了声,倒在他腿上继续睡了。 无聊的卫致一路玩她的耳朵和头发,她像拍蚊子一样打了他好几回,但讨厌的人还是乐此不疲。 下车之后,江晚月理智的去药店,买了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药。 从江晚月买药到吞药片,全程淡定坦荡,而反观卫致,表情不知道怎么形容,反正是不好看。 这让当时混乱的江晚月有种诡异的错觉,难道…做爱内射之后…会怀孕的人是卫致? …… 在今后的很多年,卫致都会想,那个雪夜到底是不是他自己做的一场旖旎春梦。少年时代的他还以为,那将会是他一直等的开始,没想到,却只是一场,可笑的…镜花水月。 直至后来江晚月和卫致结婚之后,她都不怎么回忆少年时代的事,她对第一次的概念很模糊,或者说,忘得很干净。向来如此,她从不记无关紧要的事浪费脑内存。如果不是因为后来,和花芏理聊天的时候,花芏理提到她曾同花详细描述过她与卫致的一切,她都忘了原来当时她和卫致有这么多没有必要发生的“支线剧情”。 她对卫致的定义很明确,卫致永远不会是她人生的男主角。她给自己在卫致人生的定位更准确,她不过就是卫致娶不了林湾被迫选择的爱情NPC。 并非她自轻自贱,而是她真的不把卫致放在心上,也不care卫致如何定义她。 …… 一切都要从一张萧诺拍得照片开始讲起。高一第二学期开学前(卫致、花芏理高二),萧诺的表姐给她买了一台拍立得相机。她拿着到处记录姐妹们的日常。 恰逢周五放学,章程芳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让孩子们来江家吃饭。 在开饭前,穿着乐美蓝白色校服的卫致交迭着腿坐在沙发上看英文报纸,而他脚边是同样穿着乐美蓝白色校服,盘腿坐在铺着地毯的瓷砖地板上抱着包薯片边吃边看电视的江晚月。 江晚月自己都不知道,她无意识地靠着卫致的腿。卫致眼睛盯着报纸,完全也无意识有人把他的腿当肉垫。 他言情小说理论家萧诺女士,看到那个画面,陷入了沉思。 他们好像很不合?但是又好像很合?为了留下江晚月靠在卫致腿上的证据,预防下次江晚月和卫致“吵架”(可以理解为江晚月单方面发疯)没东西劝,萧诺掏出了她的宝贝拍立得,拍了张照片。 等照片出来之后,她看了一眼,有点像校园偶像剧?不,如果女主角是江晚月的话,应该是校园武打片?不管了,她偷偷收了起来。 那张照片一直收在萧诺的钱包里,直到后来她的钱包丢失,被林湾捡到。 …… 如果问江晚月,她学生时代最讨厌的一段时光是什么,她会坚决果断的回答“高一第二学期”。 关于江晚月的流言,像火箭升天一般的速度传播,像霍乱发病一样蔓延。 “江晚月的妈妈通过和一个香港的大老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