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是如今大家分别了,黄君山见到一个熟人觉得亲切。 “不忙。”黄君山道,“现在既然只有我们住得近, 我们两个互相帮衬着也是好事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 白寿眉见推脱不掉,心想黄君山毕竟曾经是学生会的领导, 可能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情况,只能应着道:“那行吧,谢谢你了, 你也挺辛苦的,别太累着了。” “客气什么。”黄君山一边收起瓶子一边道, “我算是咱们四个中命最好的了, 虽然怀了孕, 但没受伤没吃苦,最终免于评级, 还被给了个c级……哎,其实到底算不算命好, 谁知道呢?” 想到自己免于评级直接封c却被宗教院拿捏行动的处境,黄君山货真价实地感叹着自己的命运多舛。 之后,两人又尬聊了几句有的没的,白寿眉没告诉黄君山自己的身体刚做了手术,黄君山也没对白寿眉提起她的繁殖契约对象,两人只聊了一些浮于表面的内容,交换了新的联系方式,就分开了。 望着白寿眉远去的背影,黄君山转头,顺着相反的方向走,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停车场,这里停着一辆灰色的车子。 黄君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,车子立刻启动,她则打电话联系自己的繁殖契约对象帕洛汇报情况。 电话接通,帕洛开门见山问:“她喝了?” “嗯?”黄君山点头,“你可以调取监控,我选了一个监控很清晰的地方让她喝的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电话那头传来淡淡的笑声。 见帕洛开心,黄君山也跟着露出浅浅的笑容。 “注意安全,早点回来。”帕洛随口道,“我在家等你。” “嗯,好的。”黄君山应着。 她刚才喂给白寿眉喝的水,正是之前教皇交给她的那束虚桉花熬制的汤液。 为了能让白寿眉喝到自己亲手熬的汤,一周前,她和帕洛被教皇一纸调令调到这种天寒地冻的地方生活。 黄君山对这里的感觉其实还好,她虽然生于南方,但家乡蚌埠并不是那种极南的城市,小时候冬天也经常下大雪,因为没有暖气,冷的时候应该丝毫不比北方含糊。 她从小和祖父母一起长大,祖父母不喜欢她,给她安排的那间卧室是因冷面,四季都照不到太阳,她早就习惯了没有太阳的湿冷生活。 所以她觉得只要多穿点厚衣服,贴一些暖贴,住宿环境的供暖设备再好一些,她完全能忍受这里的冰天雪地。 但是,她始终都不明白,为什么教皇要让自己喂白寿眉这个花水喝呢? 教皇只需一纸令下,用官方权威就能骗白寿眉喝下花水,为什么却要大费周章让自己和帕洛亲力亲为这件事?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