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aurence从穿戴滑雪板开始讲起,滑行时使用的正确姿势,到身体重心不稳后如何及时纠正等等,可简燃听着听着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 男人似乎省略了几处重要细节,作为教练显然是非常失职且不负责任的。 与此同时,弹幕中也有人发现了端倪,【咦,发力点不太对吧,应该用肩膀而不是其他部位啊[挠头]】 【又来了,弹幕人均滑雪冠军,人家职业选手都没你们专业[大拇指]】 【前面的阴阳怪气什么啊,我老爹就是滑雪教练,我会走路的时候就会滑了好不好[白眼]】 简燃扫了眼一无所觉的同伴,目露崇拜的小朋友,最后定格在虞白棠专注的侧脸上。眉头紧锁,形成一抹冷厉的弧度。 虽说真正滑雪时简燃一定会手把手重教一遍,确保不出意外,可万一呢? 两个都是他爱的人,旁边是这场旅行中结识的朋友,就算跌一跤,在雪地上滚两圈,心也会不由自主地揪一下。 于是在laurence又一次亲身示范的时候,简燃出声质疑道,“不对吧教练,高速滑行时发现重心落后即将摔倒,膝盖弯曲身体下趴是没用的,整个身体应该大幅度向前倾斜。” “像这样。” 他耐心展示了一遍倾斜角度,继续纠错,“还有,‘学会摔跤’是每位新手滑雪爱好者必修的一课,目的是最大程度降低伤害,一笔带过不太合适吧?” laurence温和一笑,“这位先生请放心,我拥有十年丰富滑雪经验,权威机构颁发的资格证书,讲解的方法绝对没有问题。” “是吗?”简燃也微微勾起唇角,“那么您一定不介意跟我这个门外汉比一场吧?” “赢的话我向您鞠躬致歉,并赔偿名誉损失费。可您要是输了,除道歉外,还要向你们老板递交辞呈,承诺日后再不踏足这个行业。” laurence被接二连三的挑衅激怒了,唇角拉平,“乐意奉陪。” 一瞬间,虞白棠感觉那个桀骜不驯的十七八岁的简燃又回来了——谁都不服气,有功夫打嘴炮不如真刀真枪干一场的简燃。 又或许对方性格向来如此,只是在他面前逐渐流露柔和一面。 胡思乱想间,那两人来到雪场最长难度最大的一条赛道,约定从起点向下一路滑至插有深蓝色旗帜的地方,率先越过旗帜的人获胜。 郑重的架势引来不少游客驻足围观,在雪道两侧用不同语言大声喊着加油。 万湘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头痛欲裂,恨不能直接叫两声祖宗让简燃停下,心中万分纠结。 一方面他信任嘉宾不会无缘无故发难,一定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,另一方面他又百思不得其解,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