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。 齐鸣达浑身被冷汗浸透,拼尽全力才爬回桌边。 他看见陆黎抬手把橙色针线盒放进了最后一个格子里。 男人的声音残忍地响起: 【好吧,我承认我杀了人!就算我当着诺诺的面把那个女人杀了,她敢吱声儿吗? 一个懦弱的女人生了一个懦弱的女儿。 她就躲在楼梯上看着我给了那个女人一刀又一刀,我用她带进家门的那把斧头砍烂了全家福和挂着全家福的墙。把那个女人封进了墙里,买来水泥灌进去,让她活活憋死!这种感觉真的好极了。 诺诺要下楼,我警告她不许下来。 这面没有全家福的墙现在终于完美了。妈妈会永远地和我们在一起。诺诺,你不是总吵着闹着要妈妈回来吗?现在我帮你完成这个愿望,你不开心吗?你敢反抗我吗?你名字里的诺,其实是懦弱的懦。】 骆嘉白的三观被颠覆了,手痒的想找点东西来两拳,“他杀了狗,又杀了人?!” 陆黎说,“还很得意和骄傲。” 当磁带全部放完,桌子消失。 只剩陆黎手上拿着的最后一个道具: 沾了血的白裙子。 从屋顶开始往下掉落冰冷的水珠,像在下雨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骆嘉白有些慌,“我们解开了全部的关卡,不是应该顺利通关了吗?为什么这四面墙上还是没有门。” 祝月有些担忧,“水越来越多,很快就会把这里淹掉。” 小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,始终没有开口说话。 陆黎盯着手中的最后一个道具,陷入沉思。 雨水浸湿了裙子。 上面的血扩散开,变成血水,里面还夹杂着粘稠的白色液体,滴了下来。 他近在咫尺的小丑,响起诺诺刚才说的一句话,突然上前一步,问道,“现在是凌晨,我们可以一起玩吗?” 雕塑般的小丑动了下身体,转过身朝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。 小丑身后出现了一个正常比例的秋千。 它在邀请陆黎坐上秋千。 并站在一边,温柔地轻轻摇晃着。 陆黎坐了上去,把白裙子放在腿上,血水顺着溢开,沾在他的衣服上、也沾在秋千的木头上。 小丑摇秋千的动作停了。 它先是摸到了秋千上的东西,然后转过头,盯着满是血和脏污的裙子。 它颤抖的伸出手,拥抱着陆黎的肩膀。 嘴里终于说出第一句话。 女人的声音破碎又痛苦,带着泣不成声的愤怒: “这不是鞭子打的……他还对你做了什么?告诉妈妈。”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