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酒劲睡觉,明天起来肯定会头痛的厉害。 季闻青见人睡得安稳,便下楼去了厨房,动作熟练的开火熬汤。 等的过程中,他靠在灶台边仔细观察手中的对戒,这也是他趁任西睡着拿出来的。 奶奶这个词汇对他来说十分陌生,但无人不知季老爷子与她妻子情深似海,这对戒季闻青从未见过,他只知奶奶留下的东西,爷爷都视若珍宝,如今肯将这东西赠予他和任西,着实让人意外。 他心思深沉,自然意识到爷爷这是认可了两人的关系。 执掌季家的他从未将任何人的目光看到眼中,和任西在一起他也从未想过旁人是如何看待,但今天这次的感觉…… 比他想象中的要让人开心些。 男人垂着头摩挲着对戒,心里的涟漪如何都静止不下来。 醒酒汤熬的很快,他特意放凉了些端上去,刚好入口。 房间内静悄悄的,男人走前掖好的被子又被踹的乱七八糟,任西撅着屁股趴在被窝里横七竖八的躺着,眉头蹙的紧。 算时间,应该是酒劲上头了。 季闻青迈步走到窗边,腾出只手扶起任西, “头很疼的话,乖乖把汤喝了。” 对方被他吵醒,眉头紧的快要夹死只苍蝇,哼哼唧唧的作势要打人。 为了防止把汤碰洒,季闻青端远了些, “不喝明天头疼别哭啊,快点张嘴。” 听到疼,任西睁开了只眼睛,但也只有一条缝宽,眼前光影重重,眼皮上像坠了千斤石头一样重,那感觉和上次过敏发烧一样难受。 他脑袋乱的像浆糊一样,推开了嘴边冒着热气和苦味的东西,“不要,我不要喝药。” 季闻青无奈,“不是药,里面加了蜂蜜,再不喝放凉就更苦了。” 任西闭着眼睛点头,摇头晃脑,“苦的嘞,药就是苦的。” 季闻青无奈,明明人迷糊的都睁不开眼睛,这会儿逻辑倒是清晰。 “听话,我尝过不苦的。” 就是姜有点辣。 任西眯着眼睛看他,“那你说大郎请喝药。” “……” “大郎请喝药。” “骗你的!说了我也不喝,我要睡觉,困死了。” 他重新躺下裹着被子翻身,将自己完美裹成了个蚕宝宝,呼噜呼噜就要睡觉。 被戏弄一番的男人,牙根泛痒,险些气笑。 看着躺那儿就要睡的任西,他仰头将醒酒汤灌进了自己口中,扯过被子无视任西的挣扎,垫在对方的后脑勺就冲着那红润的嘴唇印了下去。 辛辣的姜味裹着蜂蜜的甜味,在两人口中形成了巨大的味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