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灯光忽明忽暗,映得车窗上的人鬼迷心窍。 十分钟后,车停在程储的房子前。 程储下了车,打开门,往屋内走。 寂静的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把他压在门上。程储皱眉, “疯够了没有?” 嘉蓄将大大的脑袋埋进程储的肩膀,理直气壮地埋怨道:“哥哥,我为了你去加班,你自己却一个人在外面玩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” “拧的我耳朵好痛,” 嘉蓄慢慢地转头,一口咬在程储的耳垂上,“能不能把你的耳朵给我啊?” 程储冷冷道:“又发什么神经?” “因为你让别人碰你了。”嘉蓄用舌头画了一圈耳廓,“我说的话,和你的耳朵一样,离家出走了。” 程储不明白嘉蓄的逻辑,他也不想明白,他压着怒火,“坐下来,谈谈。” “不想谈。”嘉蓄的吻已经落在程储的脖子上,“你会用你的逻辑打败我的,我才不想听你的道理。” 程储的耐心用完,他一把掐住嘉蓄的后颈,像提溜一只猫反手摁在墙上,“不想谈就滚出去。” 嘉蓄蹭了蹭程储的手背,“我只想谈恋爱。” 对方油盐不进,程储先把他想说的说了,“我不喜欢这样的关系,喜欢什么类型写下来,我会帮你找同样的,外面有大把的人来陪你玩,不要再消耗我的耐心。” “玩?”嘉蓄的手指钻进程储衬衫的缝隙中,“怎么玩,哥哥,你教教我。” 程储加深横在嘉蓄胸前的小臂力道。 嘉蓄憋着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程储,你是我的。我只想和你在一起,你也只能和我在一起。” “啪——” 程储狠狠地甩了嘉蓄一巴掌,“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?还是我的态度太好了?连我你也敢惦记。” 力道不轻,嘉蓄的脸颊有些发麻,但是他还是要说:“我就是惦记着你来的。” 程储又给了他一巴掌,“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 这两巴掌不轻,程储的手也有些麻了,他收回手,却发现嘉蓄突然笑了。 笑得很好看,宛若深夜的一颗明珠,一瞬间的恍惚就让他被一股蛮力冲开,重心不稳,躺倒在地板上。 嘉蓄欺身而上,一只手钳制住程储的双手,另外一只手拽着他的领带。 动作极其粗鲁,声音却异常温柔,犹如情人间的呢喃,“哥哥,你打得我脸好疼。” “你教我公平和效率,我要公平的话,该怎么办呢?” “我又舍不得打你的脸。” “那我打你屁.股,好不好?”无视那双瞪着他的眼睛,嘉蓄用牙齿咬住程储的肩膀,伸手去脱那条碍眼的西装裤,含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