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标配,被赤红色的蛇尾一衬更要命,仿佛周身都被华丽的财气酒色浸泡起来。 桃花眼风流却不悦。 尤其被蛇舔了那么一下。 他妈的。 不敢想观慈音变成蛇后怎么是这个模样!调情的方式熟练得要命!如果不是阎玫知道他是处子,还因为他娶了个身经百战千人斩! 毒蛇已经爬到阎玫的肩膀上,肩膀很宽阔,它的蛇头与上腹部缠住阎玫的脖子,蛇头伸长探过阎玫脖子到了阎玫脸前,是对视的姿态。 缠在他肩膀上的蛇其实分量不清,并非娇小的小蛇,它足足有一米八几长,蛇身紧致而有力,被它缠上的瞬间一旦收紧力道,怕是连人体最坚硬的头骨都能绞碎。 现在却温温柔柔在阎玫面前晃起了蛇尾,蛇尾以慵懒的力道垂落在阎玫的胸膛,细长又漂亮,尾腹与背部鳞片颜色不一样,鳞片是深红色的。 尾巴尖尖被它自己挑起来,撩拨着阎玫的下巴,拿尾巴挑逗阎玫,从下巴到了耳垂,太浪了,蛇的尾巴可是蛇自己最敏感的玩意儿。 阎玫按住它的蛇尾。 “观慈音,为什么不让我进去?里边有什么吗?”阎玫垂眼,金瞳一瞬竖起,瞳膜被一层血光般的薄皮物质覆盖。 观慈音在拦他,不让他进去。 他知道,可他偏要进去,他要看看观慈音究竟在里面藏了什么秘密。 藏了男人? 啧。 阎玫垂眼。 蛇尾在阎玫的掌心蹭了蹭。 若即若离蹭到了阎玫小指腹的银色戒指。 那是他和观慈音的婚戒。 观慈音方才蹭上去好像是无意的。 阎玫金瞳向上翻了翻,眼白阴森。 随着阎玫越来越进巷子,这毒蛇的蛇信子摩挲了一下管牙,赤红色的毒液从牙齿内滴落。 “想杀我啊?这么狠?”阎玫一把攥住毒蛇七寸,他的掌心可以感受到毒蛇肺部的跳动。 蛇微微睁大眼,无措般露出点牙齿,牙齿没有毒,收敛起锋芒后显得很乖巧。 阎玫不吃这套,他低下脖子,脖子青筋微微跳动,赤红色的发丝垂落眉眼,遮住仅剩的一点多情带来的亲近滋味。 他好凶。 好凶地掐住毒蛇的七寸提起来抵住墙面。 “真跟别的男人干了点什么?嗯?让我检查检查。”阎玫一手掐蛇,一手撑墙,健壮的背微俯,他太有荷尔蒙的危险感了,这样朝倾斜过来时的一刹那整个黑影便将这漂亮的蛇笼罩。 蛇终于有点紧张了。 像个被丈夫捉奸的妻子。 可它现在是蛇,它的丈夫无法检查它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