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面前人的情绪变化,沈清昀极其贴心的把画拿起来,不再提刚刚的事情。 “这是送给殿下的珠宝。”沈清昀开始指着画上的图形讲:“这是我,这个是你,中间是我许给你的。” 凌霄煜听着他胡说八道,还不忘接茬,“这么多都送给我,是想做什么呢?” “想你快点来娶我啊!”沈清昀不要脸地说:“我等的辛苦,谁知道你还要攒多久的聘礼。” “为什么要攒聘礼?” 沈清昀怔了怔,诧异道:“连春华都知道娶妻得攒聘礼,你竟问我为什么?” “不攒聘礼,难不成你想白嫖?” 话音刚落,就被凌霄煜捂住嘴巴揽进了怀里。 沈清昀感觉有人在拉他的衣角,紧接着,一道颇为稚嫩的声音响起,“白嫖是什么意思?” 踢蹴鞠的小朋友们此时围了一圈,都好奇地看着他们,显然对这个新鲜的词充满了好奇。 沈清昀面上一热,尴尬的手足无措,最终气急败坏地踢了世子一脚,“孩子在问你话,怎么都不答。” 说着,已经拿了画,一溜烟回了房间,再也不肯出来了。 凌霄煜随意将孩子们打发了去,继而随着那道离去的背影而去。 对于他来说,跟沈清昀在一起的每一日,都像是偷来的,他知道属于他们的静谧时光不会太过长久,毕竟很多事情还悬在那里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刃,要想无忧而活,就必须将这些事都解决掉。 他虽在玄帝那里挣来了脸面,可其实他知道,玄帝说得没错。 他现在,确实无法保证能给沈清昀无虞的生活。 江国景帝的事情没解决,如今又出了太子的事,他在江国腹背受敌,如果带他离开,根本没办法保证能护好他。 现今相府屹立不倒,沈清昀在昌国便有依仗,倘若失了相府这道屏障,他的境地只会变得更加艰难,所以他得替他护好相府,但护好相府的唯一途径,就是给玄帝不断施压,让他没机会对付相府。 可玄帝如今已经跟太子联手,他若想压制玄帝,就必然要寻一个稳妥的人联手,所以他找了南宫泾。 沈清昀虽然从没跟他提过这事,但他知道,沈清昀的心思跟他一样,都想将南宫泾拉拢过来。 但南宫泾这个人心机太深,不能完全信任。 所以他还是要靠自己。 凌霄煜思索着进了屋,就见沈清昀正把那幅画放在桌案上,并重新研墨打算添上几笔。 但凌霄煜没给他机会,已经靠过去将他抵在桌案前,与他接了个绵柔而深长的吻。 他一只手从身后捞着他的腰身揽过来,一手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,让他偏头靠过来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