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得住?” 说完了纱,他又说桌椅摆放的不好,只动嘴,不动手,学子们本就累的热气腾腾,再有他在一旁呱噪,全都满腹怨气,恨不能一棍子把他抽出去。 程廷一见他就精神百倍,站起身往他那里走,一边走一边道:“景蛤回来了,春闱的时候你怎么就病了,这要是没病......” 他意犹未尽的啧啧两声。 王景华当即笑道:“我要是去考了......” 程廷大声接了他的话:“幸亏病了没去考,否则大家就都知道景蛤你是个草包咯!” 王景华在京都学会了一些阴阳怪气的涵养:“我不跟你这又黑又壮的屠夫一般见识,我来是来看看你们置办的如何了。” 他漫不经心一扫墙壁上大字:“写的不错。” 程廷一拍邬瑾肩膀:“也不看看是谁写的。” 王景华回头打量一眼邬瑾,笑道:“原来是邬解元,难怪写的好,由此可见,写大字确实要笔力,邬解元卖饼出身,力气大,字也写的好。” 程廷立刻道:“由此可见,说闲话确实要舌头长,景蛤舌头长,闲话就说的很好,只说,诶,不动。” 州学学子们吭哧吭哧笑了起来,王景华气了个脸色发青,出人意料没有还嘴,而是强行咽下这口气,扭头就走。 三个跟班连忙跟了上去,待出了州学,孙景皱眉道:“咱们不是专门来看布置的吗,怕他干什么?” 王景华负手前行:“我是怕自己一时激动,和他打闹起来,影响了明天的谋划。” “谋划?” 王景华低声道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,明天一过,保证程廷和邬瑾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。” “当真?”孙景眼睛一亮,“是不是他们两个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 “何止是见不得人,”王景华笑道,“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了,明天多招呼些人来看文斗,好戏不能只有我们看啊。” 孙景还想追根究底到底是什么事,然而王景华闭紧了嘴,不再开口,也就不问了,反而兴致勃勃地要去请人。 第180章 旧诗 州学学子布置完后,程廷特地去请示了程泰山,得到了一次宝贵的挂账机会,在酒楼请同窗们饱食了一顿。 散时,天色尚早,众人难得和邬瑾如此亲近,一个个走上前来,和他拍肩告辞。 “邬瑾,明天你可一定要来,这头一次文会,一定要把他们打趴下。” “对,图南书院那帮人,眼睛都长在脑顶心,咱们要是输了,他们岂不是更嚣张。” “输了不光是咱们没面子,院长也没面子,院长可不得瘦个一大圈。”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