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灰溜溜地走了。” 她怕时祺担心,将程鹏尖酸刻薄的话都省略, 只说遇见的中年男子无理取闹, 但她四两拨千斤,已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。 说完还略有骄傲。 “需要我现在赶过去吗?” 时祺听完她刻意自夸, 依然窥到语中端倪。 “没事的,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来了。”温禧将未来的解决方案跟时祺和盘托出:“我最近想着去买一个监控,安装在客厅的。” 她在骚扰的事上吃过亏, 想到这么一个保留证据的办法。倘若程鹏再借故上门, 她用监控就能存下如山铁证, 对簿公堂也不被动。 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 “很合理,小满,我一向相信你, 觉得你有能力将所有事都解决好。” 时祺低缓的语气中带着肯定,被温禧听出, 自喜。 当然, 她肯定能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的。 “我还是那句话, 如果你有任何事需要我的话,请跟我说。” “小满, 万事小心,你还有我。” 她在程鹏跟前根本来不及恐惧,只专心地保护程春菊不受伤害与他周旋,现在被时祺一点, 才觉得对方五大三粗, 有阵后怕。 倘若程鹏狗急跳墙,真一时冲动做了什么, 情状不堪设想。 还是徐徐图之。 “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?” 温禧虚心求教。 “我不如你,我能想到的,也只是报警这条路。” “如果可以,我还会选择找你帮忙,就像我对你说一样。” 时祺与她,向来都是稳定的天枰的两端。他从未想强硬地介入她的世界,施舍慈悲,标榜自己是她的全部依靠。 这也是重逢以后,温禧觉得与他相处舒服的原因。 沉默了片刻,时祺复又开口。 “小满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虽然现在看来这不是一个好时候,但不说就来不及了。” “什么邀请?” 时祺的话就说了一半,像浮标上的饵料,将她好奇的欲望吊起来,不上不下,让她迫切地想知道时祺究竟问的是什么。 “是最近有什么调律的工作需要帮忙吗?” “还是有临时要参加的钢琴讲座?” 当初面试后,她就将时祺的所有日程都写在记事本上,倒背如流。 难道是突发的紧急事件需要她帮忙? 温禧的脑海里已经自动开始计划如何调整近日的既定安排,按轻重缓急有条不紊地梳理时,却不防被他的声音打断。 “不是工作内容。” 时祺清冷的声音放缓,显得极具诱惑力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