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的来干涉,所以不闻不问最好。 两人在回廊上分开,各自回住处更换出游的行装。 刘昙贵为皇子,居住在北苑·独自一个清静的院落,下了桥就有奴仆迎上来,三三两两跟在其后,递手帕的递手帕,打扇的打扇,还有秉消息的: “王爷,有稀客来了。” 进了院子,刘昙见到站在客厅中的景尘,很是惊讶。 “师叔?你怎么在这儿,我以为这趟祭祖你没来呢。” 刘昙只知道祭祖前几天,景尘就不见了人,送到公主府的口信没人回复,随行的名单里也没见着他,怎想他会突然冒出来。 景尘穿着一件素雅的长衫,头发整齐地梳拢在脑后,箍着一枚细长的木簪,眉眼间的神色虽有些冷淡,可是看到刘昙,还是多少露出了一点笑意,道: “我来了,是你不知道。” 刘昙请他坐下,又问了两句,看景尘没解释的意思,也就转了话题: “等下我们要到围场去,师叔要是留下来没事,就和我们一起,西山的风光很好,夏天猎物颇丰,你之前没有来过吧?” 景尘点点头,竟没拒绝,“那你帮我准备马匹。” “这有什么问题,师叔在这里等等,我回房去换衣服。” “好。” 巳时不到,余舒两手空空地站在院子门口等人。 不多时,就看到薛睿身影,后面跟着两个随扈,拎着水囊背着弓箭等物。 余舒走上前去,望望他身后,问:“马呢?” 昨晚上他就是拿骑马勾搭了她留下来。 薛睿道:“已经牵到南门了,走吧。” “嗯,你怎么还带着弓箭?” “外面林茂,这个时节多有野兽走动,万一遇上了豹子老虎,也好防身。” 余舒脚步一顿。 薛睿扭头看她,弯眼笑道:“怎么,害怕了?” 余舒撇嘴,“我早上出门就给自己算过一卦,今日有些不顺,你可别乌鸦嘴,再吓唬我,我就回去睡觉了。” 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,薛睿见状,连忙伸手拉她—— “诶、诶,怎么就开不得玩笑。好了,我带弓是想着打几只山鸡野鸟,晌午咱们在外面烤肉,尝尝鲜。” 余舒顺着他力道被拉了回来,转头一笑,反手扯住他袖子,拉着他往前走:“烤肉吃么,这主意好,快走吧。” 薛睿看她说风就是雨,也不计较,难得有机会出来玩,自是要她开心才好。 两个人走的快,一盏茶后就出了西门。 早有马夫候在路上,牵着两匹马,一黄一白,都是膘肥体壮的样子,精神极好,等他们到了跟前,余舒瞧瞧这个,瞅瞅那个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匹纯白无杂的白马,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,扭头问薛睿道: “我骑哪个?” 薛睿一看她眼睛发亮,就知道她相中的是自己的座驾,便笑着从马夫手中牵过那匹白马,仲手对她道: “勾玉性情温和,应该不会把你摔下来,我扶你上去。”rs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