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搞得所有人坐立不安,惶恐至极,谁也不敢高盛谈论,唯恐惊扰熟睡的皇后,引来圣上降罪。 ...... 午时叁刻,姗姗来迟的裴筠庭自展昭口中知悉来龙去脉后,稍作思忖。 燕怀瑾登基以来,老有人说他年纪轻轻,却精得像狐狸,时不时的,总爱给文武百官下套,偏偏除极个别人外,他们都得被绕进去,直到察觉不对劲时,事情早已尘埃落定。 譬如内阁老元臣挟先帝之名,意图逼迫燕怀瑾广纳后宫,开枝散叶,话里话外还暗指裴筠庭失得,婚后至今无子嗣。 燕怀瑾听罢,连停顿都无,先谈国库空虚问题,紧接着提及若后宫妃嫔繁多、子嗣兴旺,定会形成一笔巨大的开销。往日办个宴会都要花出流水般的银子,眼下正乃建设城乡的紧要时刻,既有完好的解决方法,何乐而不为呢? 众大臣忙点头称是。 见事态顺利,他便继续睁眼说瞎话:“不广纳后宫,实在因为朕担忧国库,且此举有利兴国安邦,减少是非。既可节省开支,又可摒除朝堂霍乱,外戚专权。实乃千古万事之荣幸。” 众臣:“圣上高瞻远瞩,居安思危,我等谨遵教诲。” 唉,拥有一位能言善辩的君主,或许实在算不得是件益事。 柔荑被人握入温热的掌心,裴筠庭堪堪醒神。 春寒料峭,他的衣衫却足足比裴筠庭的薄了一圈。 再往前探,便是某片完全由他独裁的疆域。 这是处极尽危险的禁地,他将曾经边关战场的风藏在此处,随时可以将人搅至稀碎——但她依然选择吻上去。 锦缎上的瑞兽委地,甘心为他俯首称臣。 “圣上想在这儿惩罚我?” “罚你作甚?”橙金的日光装裱他雕刻精致的相貌,多情的眼、鼻、唇,底色尽是春,“讨点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罢了。” 潮湿的唇侵犯他的前襟、喉结,声息翕动,企图以此蛊惑他,掌握他。覆在后脑勺的手指,不知不觉深深插入发根,强迫人仰起唇舌。 将怀中瘫软的人放倒,摁于案间,燕怀瑾投下一片阴影,仿佛要将她拢在一处。 最锋利的犬牙被用以磋磨牙关的软肉,是以唇周皆染成了湿漉漉的朱砂。 佛珠“咯啦”脆响,是遭其侵入的前兆。 说来好笑,她早前送的佛珠,直至最后旧得不能再旧,燕怀瑾也牢牢戴在手上。 而每当有人好奇地将视线投向它时,无论对方是谁,无论他们在谈论什么,他也定会一再骄傲地炫耀:“此乃朕与皇后的定情信物。” ...... 指蕊欢愉后,裴筠庭被他拦腰抱到内寝休憩。 窗外明光正盛,分明是春光大好的时候,她却日日嗜睡,犯春困,睡过上顿还要睡下顿,似乎总睡不饱。 前几日燕怀瑾在演武场射箭舞剑,裴筠庭说好陪他练练手,结果还是耐不住睡意,等燕怀瑾抹着细汗回首寻她时,便发现她一个人在亭下酣然入梦。 剑眉紧缩,他收鞘,抖抖披风盖在她身上,嘴里絮絮叨叨:“叫你莫来你偏跟来......睡睡睡,就知道睡,睡了也不知道盖件衣服,冷吗?嗯?” 裴筠庭成功被他吵醒,睡眼惺忪?:“你又在唠叨什么啊......好吵。” 他没好气地将兜帽往前一掀:“自言自语呢。” ------- 本章BGM?初见——不才 所有番外24小时内限免,24小时候开始收费。 晚上吃错东西肠胃炎去医院挂水,没什么大事。不好意思来晚了,明天清醒一点的时候重新修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