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转转了。 钟月涓用丁黎的帐号查了下京大的课表,旁听了一节认识心理学。 在大学耳濡目染,她渐渐知道了一些大类,学院分工科理科文科和艺术类,工科和理科的专业壁垒太强,钟月涓用不上,也不感兴趣,基本不去。 艺术类时不时会有对外免费开放的展,每年都会有盛大隆重的毕业展,很有意思,只要见到了,钟月涓都会进去逛一下。 丁黎陪她一起的时候,还花钱买过一个螳螂武士的雕塑。 丁黎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,心神俱宁,他在平板上勾画着实验流程,仿佛没有看到少许探究的眼光。 吴南转组一事很顺利,李院长冷言讥讽几句,吴南木着脸听,等李院长签了字,他才终于露-出一个难看的笑容。 李院长:“我当时真不该招你。” “我感谢您,让我见识到科研有多么的恶心。”吴南道。 “你!”李院长重重拍在桌上,吴南调头就走。 吴南的好友和他聚餐,庆祝他如愿转组。 “师兄。”吴南要好的同门举杯敬他。 “要是回到研一,拼着回去复读重考,我也不会在组里蹉跎这么久,”吴南看向自己研一的学弟:“你们,你们还有机会——找别的出路。” 同门们面面相觑,没敢接这话。 读研读博走到这里都不容易,为了工作也好,为了科研也好,前路晦涩,再熬一熬也许能见天光。 大家都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。 也有人迟疑着问道:“丁黎,能处吗?” 提到丁黎,总是伴随着一些桃色绯闻,还有一些风言风语。 “都说他精神有……” “李院长脑子倒是好得很,心不好,有什么用。” 也许是喝了酒,又或者是终于摆脱,吴南说话尖锐了许多,压抑的怨气激起了大家的共鸣。 “隔壁的补助都是一月一次,就他不要脸,半年一发,我真的受够了。” “我做的实验数据不在理想区间,姓李的阴阳怪气,他自己的论文明明复现不了,让我找自己的问题,我去你——” “他舔着脸给那二代当孙子,凭什么拿我的成果。” “他找学院报的帐记我名下,要不是年底结算,学院给我发短信,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。” 李院长私下里说,丁黎自己带不出学生,所以才捡他不要的。 李院长与丁黎的不和渐渐摆到了明面上。 吴南以前的同门不再和他往来,吴南转了组,宿舍还是原先的宿舍,室友若有若无的排挤并不好受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