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擅闯别人房间的行为似乎不太礼貌。” 听到这句话祁渊嗤笑了一声,视线也瞬间柔了下来,他懒懒靠在一旁的柜子上,看着对方不自觉瞪圆的双眼,眉眼间也带上了些许笑意:“闻淮,你训起人来怎么这么可爱。” “还有这里是我的地盘,似乎进哪儿也用不上擅闯吧。” 对于祁渊的强盗逻辑,闻淮忍不住想翻个白眼,果然又开始发疯了。 他没再理会祁渊,而是直接打开门,朝对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。 祁渊也看出了闻淮的不耐烦,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门边,一只手扒着门然后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闻淮,头稍稍低下,一双深邃的黑眸让人看不穿,他压低声音笑道。 “闻淮,你的情人可真多,还全都带到了工厂,你就不怕在丧尸潮来的时候,我让他们一个一个消、失、吗?” 说到后面,祁渊的声音越来越轻,也越来越慢,本就凌冽的双眼,此时透着一股狠劲儿,宛若一匹嗜血的狼,要将觊觎自己猎物的敌人撕碎。 闻淮微微一怔,看着对方似认真又似开玩笑的模样,眼色也渐渐沉了下来。 “祁渊,你是不是有病。” 祁渊摊开双手,瞬间收敛了情绪,毫不在意笑道:“是有病,而且病得不清,药一旦停了,下一秒就会直接死掉的那种。” 闻淮知道祁渊说的是什么,他懒得跟祁渊废话,直接大力将人请了出去,直接毫不留情地砰的一声将门关上。 真不知道对方脑补些什么,就离谱。 而门外的祁渊在门关上的那瞬间脸色骤然苍白,额头的汗不停地往外冒,他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,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,就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。 祁渊一走,闻淮立马拿起了耳麦,没一会儿里边就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 “小金说,你刚刚犯病了。” 祁渊没有说话,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呼吸,他挽起自己的衣袖,露出了手弯,等待着丹瀛的药剂注射。 丹瀛看到祁渊这幅模样,微微叹了口气,他拿着试剂朝祁渊的静脉注射下去。 “现在真的越来越频繁了,这就是这药最大的副作用,又不能停。”说到这儿他顿了下,“至于克制的解药我已经努力在弄了,毕竟我自己也需要,只是现在药物匮乏,我说的那些药需要你抓紧时间找来,毕竟越拖越严重。” 祁渊知道丹瀛更多是为了他自己着想,毕竟丹瀛前段时间也被迫注射了堤丰,这时间拖得越长对身体造成的的损害更大,只是现在他也想得到解药,以前可能无所谓,只是现在遇到了闻淮,活着似乎也有意义了不少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