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他嘴角翘了翘,嗤笑了一下,很小的幅度:对不起我的事情……想做的话也没这个机会的。 他只是太过在乎贺听枝,还没有到拿威胁自身作为筹码。 贺听枝看了一眼谢予白,看到对方眉眼皱了一下,知道对方腿疼了,就上前去帮他揉腿,“要不然让爱尔波塔医生帮你看看?” 谢予白支着下巴,低头看光脑,他想起来什么似的,询问道:“你的精神力状态怎么样了。” 贺听枝愣了一下,他之前总是会头疼,但是最近谢予白居家,他只要不离开谢予白过长的时间,他就不会有特别不适的情况。 但是想起来之前他这种情况产生的渊源,贺听枝又感觉头疼,解释不清楚。 “最近还好吧。”贺听枝如实回答。 谢予白一面漫不经心地扫过贺听枝,他最近发现自己其实能够感受到贺听枝的情绪变化,只要对方稍有不对劲,自己的精神海那里就会反应出来。 他之前车祸失忆不是假的,但是却发现自己以前或许见过贺听枝,但是确实比现在更加稚嫩的贺听枝。 谢予白怀疑的目光在贺听枝身上不止一次地略过,他之前分明记得没有发生过这种事,他以前没有见过贺听枝,但是他的记忆之中却是凭空多出来这一段。 他感觉到隐隐的不对劲,和贺听枝刚刚被他捡到的时候,身份未知,又害怕又茫然的可怜模样不似作假。 谢予白嘴角弯了弯,墨色的瞳孔像是一潭深泉,深不可测。 但是他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凝聚到某些小细节上,比如说贺听枝没见过他却在询问西西亚谁是谢予白,在得知他就是谢予白的时候,一闪而过的恐惧惊慌。 谢予白幼年时候的经历让他对情绪的敏感度很高,特别是这种大起大落如此反常的变化。 对方为什么会对这一切都产生一种惧怕,看起来格外胆小,但是面对接下来他身上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,却像是习以为常一般,无动于衷。 让他都有时候怀疑贺听枝面上的乖巧,是只装给他看的。 但是贺听枝装的也实在是太乖,装到他心坎上去了。 贺听枝犬齿抵到唇边,一时之间有些紧张,今天谢予白问过他太多问题,但是这些问题联系成一道线就会让他很不安。 但是没办法,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够改变的了的,他也只能接受。 谢予白突然把手放到贺听枝的脸上,捏了捏贺听枝的脸,贺听枝能够感受到自己脸贴着对方有些冰冷的手。 对方的手有点冷。 谢予白另一只手把光脑按掉,感受着贺听枝用手握住他的手微微地揉搓起来,试图让他的掌心泛起一点温度。M.COo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