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侣了,但我不介意你继续和她亲密。” “不要太粗暴,”纪同慈爱地说着,几乎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了:“我们会成为一家人的,家人就应该一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” 纪焕张了张嘴,但说不出拒绝的话:“……你这样,不太好,她很喜欢你。” 纪同笑了笑:“我把你拉扯大,想了这么多办法,比你聪明。” 他茫然地朝着远处:“她跟你好的时候难道不像爱你吗?还不是说分开就分开了,连人也不让见,你已经习惯当她的狗了,精神被驯服,发现了也会为她开脱。”他顿了顿,似乎吐露这个事实对他来说有些困难:“别被骗了,她不爱我。”感觉弟弟的喜悦又蠢蠢欲动,加了一句:“也不爱你。” “你应该经常自我怀疑,某天她把你接回来之后变本加厉。”纪同揉了揉耳朵,似乎还被某些声音烦扰着:“逼你哥一大把年纪半夜还要听墙角。” 纪焕的眼睛微微睁大,小声反驳:“我觉得很小声……” “你叫的比她大,我听不见她的声音,她为什么不出声呢?”他们突然就聊起这个话题来:“我被她压着玩弄,完全翻不了身,你也是吗?” 纪焕的思绪被他带偏了:“我不是,我有在上面……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 发现纪焕并没有被转移注意,纪同为弟弟高尚的道德感到欣慰,也不着急:“我们是亲生的兄弟,一模一样地长大,彼此之间还有奇妙的感应,你爱的我也爱,我喜欢的你也喜欢,如果人不能劈成两半,那我们两只能共享。” 纪焕露出了温润的微笑:“你不会放手,我也不会,甚至你现在还要靠我才能接近她,你有拒绝的权利吗?” “叁个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好?” “也许未来某天她也会突然消失,再让别人通知我分手,就像她对你一样。”纪同说:“真绝情啊,要么装一辈子,要么就别对我们这么好。” 困苦的人生偶尔也能浇灌出小白花,但绝对不是他们两个。 他忧伤地垂下眉毛:“我一个人留不下她的,只有我们两一起。”纪同握住纪焕的手,两个长得一样的人面对面像在照镜子,渐渐连表情都变得一样,像是完全达成共识。 “得留住她。” 不知道纪同怎么和弟弟解释的,阮今再过来的时候纪焕没有发疯,也没一直盯着她,饭还是他做,叁个人一起吃的时候从来不说话,势要当个冷脸干家务的哑巴保姆,阮今在的时候也不在客厅溜达了,刷了碗就钻回房间,不开灯,像他哥之前一样靠着墙,一边唾弃自己的无耻,一边听着隔壁偶尔漏出来的女声自我慰藉。 性高潮的快感只能在瞬间抚慰心灵的伤痛,感官的刺激褪去,留下的疼绵远而长久,像被压进深海的缝隙,大口呼吸才能获得生存的氧气,日复一日,纪焕觉得再抱不到阮今亲亲她他要先疯了。 他等不了纪同说的什么细水长流。 于是某天,纪焕在夜晚打开了纪同的房门,两边都是相同的配置,暖黄色的夜灯,遮光好的窗帘,唯一不同的是纪同的房间放满了玩偶,他哥哥真的很会装纯,被阮今骑在身上,明明爽的不行还要呜呜咽咽地推拒,纪焕才知道欲拒还迎可以做的这么恶心。 明明心里想着加速,用力,操生操死,却抱着玩偶遮住脸,不敢让阮今看见他和声音截然相反的眼神,装出害羞极了的样子,腰在偷偷用力,一个劲往上顶,稍微琢磨两下就能插进被撞烂了的花心里,让阮今直挺的腰软下来,趴在他身上,再抱住她摸着她的脸和她接吻,抵着无辜的小熊娃娃。 纪焕走过去,他开门的声音不算大,阮今被操的头有点晕,还背对着他,并没有听见,纪同就更不可能发现了。 他把上衣脱了,爬上了床,陡然下坠的床垫提醒了两个抱在一起的人,纪同心里稍微有点准备:“纪焕?” 阮今回头,纪焕从后面覆上去,正好面对面接吻,怕阮今往回退,纪焕一只手搂着她的腰,一只手撑住了她的头,他的胸膛还是清爽的,滑溜溜的,一贴上阮今大汗淋漓的后背就感到幸福的黏腻感,稍微动一动夹在中间的头发就擦出微微的痛意,让他上瘾。 纪焕到了这个时候接吻还是温柔的,下位的,小心翼翼地讨好阮今,一点一点试探进去的范围,发现她有拒绝的意图,呆了下,委委屈屈地猛冲进去,心酸又牙酸,咬她的舌头M.CoOJx.COm